白若涵搖搖頭說道︰「我不在意,但是很多人並不如我一般不在意。」說完,突然撲哧一笑,說道︰「我們這是干什麼,打啞謎,玩繞口令嗎?」
秦牧也是一笑,不再說話,額頭傳來微微的疼痛,竟然是方才那個小石子把秦牧的額頭給撞青了。
「讓我看看。」白若涵抿嘴一笑,看著秦牧的額頭,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方手帕,緩緩地擦拭著秦牧的額頭。
手帕上傳來淡淡的幽香,在冷冷的冬日,讓秦牧的心有幾分火熱。
「那天,你那麼吼我,我知道是為了我好。」白若涵一邊輕柔的抹動手帕,一邊小聲的說道。秦牧透過那有些透明的布質,隱隱看到白若涵的雙頰有些通紅,也不知道是被冷風吹得,還是剛才跑動的。
秦牧沒有說話,只是胡亂的恩了一聲。
「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是為了保護我。當時我也是迷糊了,過了好幾天我才想明白。」白若涵是個醫生,很明白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擦拭秦牧腫起的部位,但是沒有這層手帕擋著,她感覺自己是沒有勇氣說出下面的話的。
秦牧听出白若涵話里有著其他的味道,但是卻沒有阻止,他甚至不知道該去怎麼阻止。秦牧承認,他確實很月復黑,有些有利于他的因素,他會在悄然無息中利用起來,但是,面對這樣一個有著淡淡優雅的美女,他不知道要用何種方法去阻止白若涵後面的話,只是覺得嘴唇發干,喉嚨發澀,依然是低啞的嗯了一聲。
「撲哧!」白若涵突然笑了,抓著手絹的手溫柔的捶了秦牧的後背一下,嬌斥道︰「就知道嗯啊嗯的,跟個大笨豬一樣。」
她這一笑,頓時如一朵幽谷中的潔白百合,在暗香襲來的剎那,綻放出最美麗的光澤。
秦牧呆了,看著白若涵出水芙蓉般清麗卻微帶著寫誘惑的笑容,徹底的呆住了。
沒有了手帕的束縛,兩人幾乎是貼身而站。白若涵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在微風中悄然鑽入了秦牧的鼻子中,那混合著青春少女的氣息,讓秦牧腦袋里嗡的一聲炸響開來。
而秦牧身上的那看不到的男性熱氣,也如同催眠藥一般讓白若涵臉生雙暈,明艷不可方物。她的眼中緩緩流淌著一種她一直掩飾的感情,緩緩低下頭去。
「白大夫……」秦牧剛說完這句話,恨不得打上自己一巴掌,平時也是伶牙俐齒的人物,怎麼這個時候會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
果然,白若涵不依的狠狠跺了一下腳,雙手手指狠命的揉著手里的手帕,仿佛要將手帕揉出水來。
秦牧長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白小姐……」此刻還沒有到小姐盛行的年代,所以秦牧只有無奈的選擇了這麼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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