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大家說了一些西山村的事情,白光亮囑咐秦牧,等到那些客戶快要到的時候通知一下縣里,然後舉行一個歡迎儀式。縣里面會拿出姿態來支持西山村,讓那些客戶沒有後顧之憂。同時白光亮囑咐秦牧,一定要狠抓生產質量,秦牧虛心的在那里點頭答應,一副受教的模樣。
王長庚在席上也沒有多說什麼話,但是從他偶爾流露出來附和白長亮的話語中可以听出,他已經徹底的倒向了白長亮,可見他是多麼在乎自己的這個私生女,否則以季志剛的作為,還不足以撼動季秋和王長庚的關系。
政治就是這樣,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朋友需要小心經營,敵人也可以轉變為朋友。
秦牧的官職最小,歲數最小,每個人先敬了幾杯,又在領導對他耳提面命的時候在感謝的喝上幾杯,喝的有點急了,就有點酒氣上涌,告了聲罪,出門尋找洗手間。
吳菊見秦牧出去,便笑著說道︰「我去看看主食做好沒有,三位領導請稍等。」
王長庚擺擺手,郭自在就模著腦袋說道︰「這酒勁有點沖了,我去找個房間休息一下,酒後駕車可是很玄啊。「說著,便跟在秦牧後面走了出去。
兩人出了門,相視一笑,暗暗贊嘆對方會看時機。酒席最後,王長庚肯定要借著酒勁和白光亮說些事情,這些話卻不是他們兩個能听得了。郭自在和秦牧握握手說道︰「我想去躺會,走的時候你喊我。」
秦牧點點頭,扶著牆向前走。郭自在看著秦牧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佩服的表情。他雖然沒有靠牆,但是身體卻有些歪歪斜斜的,隨便找了個臨時休息的房間變扎了進去。
吳菊跟在兩人身後,見郭自在進了休息室,張望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這邊,高跟鞋緊跑幾步,跟著秦牧就進了男廁所。
「你……」秦牧剛站在小便池前面,還沒有來得及解開腰帶,就感覺到一陣香風撲鼻,身子微微一轉,吳菊便如同乳燕歸林一般投入了秦牧的懷抱。
暗香傳來,還是那天所聞的淡雅的香氣。沒有想到吳菊會如此的開放,秦牧兩只手竟然不知道該放到哪里才好。
「抱著我,好不好?」將頭深深埋在秦牧懷里的吳菊小聲的呢喃了一聲。今天富貴門因為白光亮的原因,專門改成了休業,否則她也不會這麼大膽的沖進男廁所。聞著秦牧身上淡淡的酒氣,摻雜著鄉村的泥土氣息,吳菊感覺到一直動蕩不安的心出奇的平靜下來。這個男人,在那樣一個時刻好像從天而降的勇士,將她從壞人的手中搶了過來。本來認為因懼怕季志剛的後台,他肯定會道歉離開,又哪曾想他毫不猶豫的給了季志剛兩個響亮的耳光,沒有絲毫的猶豫,完全不像當年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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