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認為,父親是家里扛起重擔的男人,會為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頂起一片天,但是,為了升官,他竟然選擇拋棄了妻女,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讓吳菊從小就深深的懷疑男人,痛恨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不同,這個叫秦牧的男人,身上有著一股子隱藏的氣勢,讓人情不自禁的去親近他,相信他。、自從那天過後,每每午夜,吳菊夢中的男人無一例外都有著一張清秀的面龐,一雙明亮的眼楮和額頭上一小塊清晰的傷疤。
那傷疤,是因為自己而留下的啊。午夜夢醒的吳菊,雙手緊緊地抓住毛巾被,將它塞到自己的嘴里,無聲的哭泣。哭泣的同時,她還用力的絞緊腿部,那一陣陣似麻非麻,似癢非癢的感覺不停地蠶食她的內心,吞噬她的靈魂,讓她一步步的沉淪。
今天,當看到夢中的男主角悄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吳菊的內心被一柄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若不是她努力的用笑容來掩飾自己,恐怕會情不自禁的落下淚來。酒席上秦牧雖然謙卑但是並不諂媚,讓吳菊本來還有些掙扎的心,越發陷得深了。
秦牧說自己是程咬金,那麼自己就算是紅拂,也要奔了他而去。誰讓,他在自己馬上失去清白的時刻從天而降,並且一並將自己的心偷走了?
「抱著我,求你。」吳菊柔軟的雙臂已經纏上了秦牧的脖子,微閉的雙眼皮上泛起陣陣的胭脂,有羞怯,也有決然。
有個男人依靠的感覺,真好。她在自己的內心告訴自己。
這個時候,秦牧有些沖動。酒後亂性,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秦牧的腦海中在這瞬間閃過周小梅的影子,忙不迭的將手放在吳菊的肩頭,小聲說道︰「吳老板,你醉了。」說著,手臂微微使力,將吳菊稍稍推開自己的懷抱。
吳菊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用一雙含著疑惑含著痛楚含著不甘的眼神瞪著秦牧,問道︰「為什麼?」
秦牧苦笑一聲,說他對吳菊不動心那是假的,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如果是以往,他早就與她共赴**了,但是,現在不行。秦牧說不出原因,但是就是感覺,不能這麼做。
「如果你對我沒有意思,剛才為什麼牽我的手?」吳菊的眼光漸漸的凌厲起來,對著秦牧冷冷的說道。
「你是一個好姑娘,我不想耽誤你。」秦牧用了最笨也最古老的理由。
「哈,我只是想找個人依靠,找個人傾訴,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想到我,在我寂寞的時候跟我說說話,就可以了。我要求真的不多,真的不多。」吳菊想不到秦牧會用這樣的話來敷衍她,這已經等同于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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