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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之後,秦牧便趕往縣城,因躍馬鄉是個富裕鄉,所以書記和鄉長都配了輛車。用馬長河的話,那就是書記鄉長出門了,代表的是躍馬鄉的臉面,連個車都沒有,外面的大老板們能把你看到眼里去?
裘嬋也鑽到了車里,要回家看看,正好蹭鄉長的車。秦牧搖頭苦笑,便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將後面的空間讓給了裘嬋。裘嬋的褲子凝成了麻花,回來之後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倒也讓秦牧省心不少。
本來裘嬋要到飯店請領導吃飯,但是秦牧卻借口公安局那邊還有點事,要過去跟劉局長見過面。在局勢撲朔迷離的時候,秦牧可不敢讓這女人距離自己太近,孤男寡女出去吃飯,的好听那是匯報工作,的曖昧那就有點讓人難堪了。
听秦牧要去見公安局長,裘嬋就沒有堅持,扭著腰回家去了,身後翹部位上的麻花,在燈光下越發顯得刺眼,尤其是偶爾閃現的白點,讓人對她最底層的保護產生無限的遐思。
這次秦牧到縣里,沒有考慮著見誰。跟縣里領導必要的應酬還是要的,如果走得勤了,就會給人一種阿諛拍馬的感覺。自從季秋和白光亮離開後,他和新書記就見了一次面,還是在全縣動員大會上。
回到家里,秦牧卻是接到了翁文華的電話,問秦牧什麼時候去美國把兩個兒媳婦都帶過去讓她看看。雖然翁文華看過兩人的照片,卻像孩子一般叫著要看了真人才舒服。
秦牧苦笑,翁文華以玩笑的口氣開篇,明她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談。被躍馬鄉那層厚重的蓋子已經搞得火氣上涌的秦牧,沒有跟老媽談笑的心情,低聲道︰「媽,今天我心情有些不好,你千萬別出很刺激的話,我怕我受不了。」
翁文華一听,就急切的問是誰惹了秦牧,一副大驚怪的樣子,秦牧不得不止住他老媽今天就坐飛機回國的念頭,讓翁文華有話話。開玩笑,現在翁文華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各方面的心思,她是秦牧老爸情人的秘聞早被美國那些狗仔隊挖掘了出來。共和國這邊對此不聞不問,翁文華儼然成了紅色家族媳婦在美國奮斗的一個經典例子。現在一不是過年,而不是節日,她這一回國,還不知道會產生多大的震動呢。
翁文華知道秦牧的忌諱,便不再開玩笑,對秦牧認真的道︰「牧,你要心了,這次回京,恐怕你的處境不太好。」
秦牧心里一抖,笑道︰「媽,你擔心的太過了,我是一個鄉長,怎麼也不會觸犯天顏吧.」
翁文華沉默了一下,聲道︰「是那邊,你這人沒什麼骨氣,較軟,想悔婚,老爺在在電話里面把你大罵了一通,你不是秦家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