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你是想做我的未婚妻還是妻子?」權相君別有深意地反問道,隨即跨了一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看到她的臉色還是像以前一樣變得緊張而局促不安起來。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程美琪還不習慣權相君與自己如此的接近。在如此近距離的地方看他的臉,使他顯得更加俊美不凡,氣宇軒昂。但是,他周圍的氣場卻越加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我權相君是會受女人威脅的人嗎?」權相君一把抓起程美琪的手,將她重重地壓在了牆上。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隨時都會一口咬斷獵物脖子的雄獅,令程美琪的臉色顯得更加惶恐了。
「相君,你要做什麼?我只不過是和你在開玩笑而已!其實,我的意思是說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而已!你也知道我爸一直逼著我訂婚,可是我一點都不想成為他生意上的籌碼。如果你可以承認我是你的未婚妻,那麼他一定不敢再逼我相親了。這只是暫時的,難道就這點忙你也不肯幫嗎?」
「原來是這樣!」權相君放開了鉗制著程美琪的手,冷哼了一聲背過了身去,「算了,那我就幫你這一次。但是那些照片你必須得要馬上交給我!」
「好。我現在就把它們傳給你。」程美琪自是知道只要權相君說出的話,那必定是會做到的。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就將郵件轉發給了權相君。
隨著手機上提示音的響起,兩個人的臉上全都揚起了一抹別具深意的笑。
「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還有些事情要做!」權相君檢查完郵件後,對著已經照顧了白羽菲一下午的程美琪說道。
「你不會是打算留下來陪夜吧?」
「哼,我只是答應幫你一個忙而已。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過問。」權相君背著身,帶著不悅的口氣回應道。
「我只是好奇。你不回答也可以。」這時,程美琪突又想到了一個令她更加好奇的問題,「對了,那個白小姐干嘛在夢里還喊著要你吃藥呀?」
「這個女人行為粗暴,脾氣暴躁,個性極為詭異。誰知道她做了什麼古怪的夢?」
「呵呵,說不定你在她的夢里是一個神經病!哈哈——」程美琪的腦海中立刻呈現出了一幕經過自己發散性思維得出的夢境,立刻狂笑不止起來。
此時,權相君的眉毛早就因為她這種荒謬的解釋而擰成了一個結。
「如果你還希望我幫你這個忙的話,還是乖乖做回以前那個知道分寸進退的程美琪比較好。」
好生冷的口吻!它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刺刀,刺入了程美琪的心,但是她的心卻已經有了防備這種刺痛感的麻木。
權相君下完通牒後,不再理會程美琪,打開安全通道的門,徑直向里走去。五分鐘後,他出現在了經神病科的門診室內。
「醫生,我要專治精神分裂的藥。」
一條人影突然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門診室外。程美琪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將這句話只字不差地听入了耳中。
「天啊!難道相君真的有經神病?可是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想到呢?」回憶起他以往種種不近人情、不近的非常人所能為之行為,這個「合情合理」的解釋,讓躲在門外偷听的程美琪頓時「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