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嚓」,隨著一聲門的開啟聲,程美琪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立刻回過神來。不過由于她的思路走得實在太過遙遠,從而使她的神情看起來似乎仍然還有些魂不附體。
「看來我說過的話,你還是沒有听進去。」權相君一把拉起程美琪的衣領,把嬌小的她無情地舉到了半空中。
「相君,冷靜點。你放心這個秘密,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請你冷靜點。」
「你都听到了些什麼?」權相君緊鎖著眉頭低吼道。
「你有精神分裂癥對嗎?」程美琪看著權相君俊美帥氣的臉,語氣間充滿了可惜,畢竟他是她在過去18年中唯一認定的配得上她程美琪的男人。
這兩個女人真是要把我給逼瘋了!權相君听完程美琪的問題後,又好氣又好笑地把她丟了下來。
「這藥,我當然是替那個女人拿的。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有沒有在運作?」權相君用手指點了點程美琪的腦子,希望她可以理智地盡快打消她剛才那個愚蠢而可笑的念頭。
是給那個女人拿的?是她得了精神分裂癥?回想起剛才白羽菲的驚人之舉,程美琪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誤會權相君了,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敢爬到權相君頭上的人,恐怕就只有經神病患者了吧!
「怪不得那個女人騎到你頭上後,還能活到現在!原來是因為她的病,你才放過她的,對嗎?」程美琪一時信以為真地反問道。
「是。就是看她可憐又可悲才放過她的。」權相君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說實話,他現在真的快要憋不住大笑出來了,這種感覺還真得蠻「辛苦」的!
「那她是在大街上犯病了,才被你救來醫院的?」程美琪突然又覺得這種關助他人的行為似乎根本就不是權相君的風格,對于他和她之間究竟誰更有問題,好像還是疑點重重。
「她是我同學。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權相君知道要想糊弄住程美琪也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所以不得不耐著性子再說明了一下。
「同學?你是說,她也是明治學園的新生?」程美琪難以接受地大吼道,要知道這所學院可是連她都沒有考上的精英學府。直到現在,她還在求老爸通過投資的途徑,讓她躋身而入,可是為什麼那個經神有問題的女人也能夠順利考入呢?難道我就連一個神經病都不如嗎?這個毀滅性的打擊,讓程美琪面對自己的人生突然產生了「了無生趣」的想法。
看到她這副崩潰的模樣,權項君想象著要是她知道白羽菲是以僅次于自己一分的成績考入明治學園的事情後,會不會立刻「自殺」以了此「殘生」?
「她是怎麼進去的?我一定要去問問她。精神病屬于殘疾人的範疇嗎?明治學園有優先錄取殘疾人的優惠入學政策嗎?」程美琪在如此巨大的打擊下,失控地自言自語道。
權相君見程美琪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突然失去把這個「玩笑」繼續開下去的興趣,于是看了看腕表,正色道︰「好了。她只要吃了藥,就會像正常人一樣。你也別再胡思亂想了。很晚了,你再不回去,你爸會擔心你的。」
「Byebye。」
程美琪三魂七魄不見了兩魂六魄地向電梯走去。在坐上自己心愛的坐駕後,她才突然想通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進入明治學院。我堂堂程氏的大小姐絕對不能連一個神經病都不如!哈哈哈——
一滴汗~~~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好像又有一位美女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