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腦子,能分辯真假。
把個路文惠氣的臉色如豬肝色,惱怒不已,又不好沖個記者發作,只能憋成內傷。
文靜臉上浮起一絲惆悵的懷念,眼角殘存的淚珠讓她顯得楚楚可憐,「我小時候不懂事,又深受家父家母寵愛,難免有些任性,那時做錯了事情,被數落了兩句心中不快,就一時胡鬧,唉。」
眾人臉上都有些同情,可憐的女人啊,父母早亡,她好不容易嫁了個能干的好夫婿,可惜沒福氣,居然出了那樣的事情,反而讓別人撿了便宜,還將家里所有的東西都佔為已有。
文惠雖然不怕她,但絕對不肯承認這個女人,否則一切就麻煩了,許多事情要重新改變,她無法容忍改變現狀。
她眼珠亂轉,氣勢洶洶的追問,「如果是真的,那你說說,那珍珠手璉藏在哪里?」
文靜幽幽一嘆,淡淡的憂傷縈繞全身,「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陪我去一趟路家老宅嗎?」
眾人紛紛響應,應者如雲。
這樣的熱鬧大家都想看,好戲開場,霍霍霍,想想就熱血沸騰啊。
文惠慌亂莫名,怒喝道,「不行,我們家不歡迎外人進入。」
不能給眼前的女人一線機會,要將她壓在腳底下永世不得翻身。
記者的話尖銳極了,「路二小姐,你這話就不對了,那是路家大宅,路老爺子可是將這個宅子留給了大小姐,跟你可沒有什麼關系。」
有沒有搞錯?想阻止他們挖第一手資料,就是跟他們過不去,所以不用客氣。
人家正主都沒有說話,她這個外室生的私生女有什麼資格囂張?
文惠打死都不肯認賬,義正言辭的怒斥,「胡說,這世上早就沒有路大小姐,她是個騙子,想來分路家的家產。」
記者不客氣的冷笑道,「是與不是,驗證一下就知道了,路二小姐,你心虛什麼?」
一名以尖刻著稱的記者暗有所指,「難道你明知她是真的,卻不肯承認,怕被……」
文惠臉色一白,怒火上揚,卻不敢當著這些多人的面發作,「住口,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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