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外的夜行衣破天荒地也沒有去催促她動作快點,而是自己一個人靜坐在屋外,想著婚事的籌備是不是該通知一下長輩?
雖然他已經不打算回去那個家,可是他們總是長輩,不是?而且又份外疼他,連最奢望的自由都如願給了他。
里頭的人,在磨蹭著不肯出來,想著如何拒絕。
外頭的人,思慮著到底要不要通知長輩,婚禮該怎麼籌辦.
各有各的心思,于是,就這樣足足僵持一半個時辰,直到無名換好衣服,前來喚他們去吃午飯時,里頭的人方換好衣服出來,而外頭的人也終于想通,婚姻大事,的確該知會長輩一聲。
烏笑情當感覺到無名來的氣息時,一抹欣喜從頭臉上拂過,總算有人來了,免了她的尷尬。
還別說,她真的是用感覺來衡量無名在不在附近的,說來這事也挺神奇,可是第六感卻超奇的準,而且至今沒有一次失識過,要說第一次第六感,那就是第一天習武很抱歉地將無名當成了鬼為伊始的。
之後,無名若在附近,她立馬就有種直覺,他在附近,開始她還不信邪,可每次都準確無誤後,她真的信這第六感了。
就像現在,不待無名走近,她已整理好自己,打開房,笑著走了出去。
外頭坐的夜行衣一听門‘吱呀’一聲,他也收回思緒,走上前去。
烏笑情笑得好沒心沒肺,「我——不——嫁——你。」說完,無名剛巧出現在了不遠處,字語一字不漏地傳進他的耳中。
烏笑情可是算準了時間的,不待夜行衣說些什麼,她直奔無名,「師兄。」
無名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好像並沒有听見烏笑情剛才說的話是的。他做了個吃飯的手勢,便直接轉身離去。
夜行衣卻沒料到烏笑情又一次拒絕,正想把她逮住好好地教訓一頓時,轉身,卻見她奔向無名。
冰藍眸子掠過的一絲開心,哪怕是那麼的輕微,卻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他的手暗暗地緊了緊,嘴巴卻已經大叫,「丑女,我這是通知你,可不是詢問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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