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眸子掠過的一絲開心,哪怕是那麼的輕微,卻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他的手暗暗地緊了緊,嘴巴卻已經大叫,「丑女,我這是通知你,可不是詢問你的意思。」
「我不要。」烏笑情拒絕得徹底,反正有師兄在,夜行衣欺負不了她。
她都忘了什麼時候,與世無爭的師兄,總是一臉冷淡的師兄會突然地出手救她了。
也許是在他成為她的師父後,也許是某一個早晨,也許是某一次夜行衣欺負她的時候。于是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不知道多少次。
他已悄悄地成為了她的護身符。
「你給我站住。」夜行衣一個箭身上前,剛踫到烏笑情的袖角,烏笑情嚇得大叫,「師兄,救我。」
說時遲那時快的,無名便無形地將烏笑情給護在身後。
夜行衣臉色不怎麼好,「師兄,這次你別插手,這丫頭,越來越猖狂了,以後成了親還得了。」說得烏笑情好像已是他的訂婚妻子,也不管烏笑情可是拒絕了他無數回呢。
「不要,師兄,你別听他的,他就會欺負我弱小。」烏笑情在無名身後笑得很無害,她不怕,有師兄,她才不怕夜行衣呢。
「別鬧了,丑女。」夜行衣這回是動真格了,語氣也認真了起來。
听罷,烏笑情才收起玩笑的心,也罷,總得面對的。既然每次笑著拒絕他不當真,那就來場轟轟烈烈的拒絕吧。
她停下腳步,從無名身後站了出來,對無名道︰「師兄,我跟夜行衣說幾句話。」
冰藍的眸子沒有一絲波瀾,似乎,護她,放她,都只是她的意願罷了。沒有過多地看他們一眼,他獨自一人離去,白色的衣袂迎風而起,不知為何,卻有了股孤單的味道。
烏笑情也像夜行衣一樣,斂去往常的笑臉,認真地回望著她。夜行衣一時間竟難以適應這樣的烏笑情,像是怕她說些什麼,他拉上她的手,直出了無名谷莊園。
烏笑情也不掙月兌,任他一路拉著,心里卻有些感激他的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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