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笑情也不掙月兌,任他一路拉著,心里卻有些感激他的體貼。
因為下過雨,路有些泥濘,他卻打著她繞著沒有水漬的地方走,即便已走了很遠,也沒有弄髒鞋面及褲管。
夜行衣不知在氣些什麼,拉著烏笑情的手欲發的用力起來。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竹林處。
下過雨的竹林,綠意顯眼,鼻間有一股竹子的味道拂過,青綠的竹葉被雨洗涮過後,竟一塵不染,偶有些葉子還沾著雨滴,一陣輕風掠過,葉子輕擺,雨滴便順勢滑滴了下來。
「叮咚」似乎有輕微的響聲,似乎又什麼聲音都沒有,一滴沾過竹葉的雨滴落在了烏笑情的鼻尖,涼涼的。
烏笑**順手一抹,卻有只手更快她一步。
墨衣輕拭鼻尖,溫柔盡現。那黑色的眸子此刻也充滿柔情,看著如此陌生的夜行衣,烏笑情卻一陣心慌,她不擅長這樣面對夜行衣。
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逃避地撇開頭,躲過他的眼神。
夜行衣仍是抓著她的手不放,十指緊緊連在一起,烏笑情掙月兌,他卻一絲也不肯松懈。空著的另一只手強行地輕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
「嫁給我。」他,夜行衣,何曾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也會如此卑微地乞求著女子的點頭。可沒想到,此女子卻不懂得珍惜如此的唯一,視他的乞求如灰塵。
烏笑情直視著夜行衣,她不懂他,一直都不懂。
她只是救了他而已,按情理來說,還是被迫救他的,並不是出于他的自願,她相信若是換一種場合,她一定不會救他的,因為她是如此的沒心沒肺,只求自己的安逸,妄故他人的死活。
可他卻說要對她負責。
他可知道,她並不在乎這些,若他只是為了看過她的**,而用一生來償還,她真的不需要。
若他只是為了償還她的救命之恩,那就更加不必用一生來償還了,因為一生太長,長得也許會有太多的時間在後悔。
第一次,她如此認真的正視他,微笑從她唇角輕綻,「你不必愧疚,也不必如此地償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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