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讓她就此消失了可好?」遼皇嘴角有著噬血的笑,遠方的烏笑情打了個哈啾,嘟嚷,「肯定有人在咒我。」
急特微微顫了一下,為銀國公主的命運默哀。但是,默哀歸默哀,他還是覺得銀國公主死了好。
「皇上聖明。」他恭維道。
遼皇好看的臉上笑了笑,他把玩著修長的手指,于是淡淡的下令道︰「讓松干動手吧。」
「臣領命。」急特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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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遼皇體態隆腫,成性,殘暴無禮,而這所謂的傳言都是夜行衣灌輸給烏笑情的,本就對遼皇好感所剩無幾,嫁一個老頭,跟嫁一個肥仔,還是的肥仔,她都覺得痛苦不堪。
不過那遼皇是的,她如今這模樣跟色是八輩子也扯不上關系,若非要扯,也是丑色來得恰當。
起初還擔心是不是應該更加極度丑化自已,然後混個什麼才人,妃子啥的做做,有名無實好啊,中她意啊。可現如今……似乎最要緊不是這事了,而是攸關性命之事為急些。
馬車走得飛快,這已經是得到消息後,換的第四輛馬車了,以松干的話說,只要再換一輛馬車,就能夠和迎親隊伍匯合了。
這樣的意思,是不是有挽回余地的可能?
烏笑情好奇,難道松干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送回公主車輦中?
望霜至今仍不知道烏笑情的身情,只見這些日子,趕路趕得飛快,似乎有什麼緊要這事要等著處理似的。
夏末夜涼如水,殘月悄爬樹梢,微弱的光芒似有似無,只是那無盡的蒼穹處卻是星光褶褶,大地漆黑覆蓋,只是如此之夜,卻有一輛馬車在飛奔行走,走于官道,直往京都而去。
明天,明天傍晚就能趕到了。松干說不清心里的那股感覺是什麼,可是看到烏笑情那求助的眼神,一向狠心的他卻突然軟了起來。
好久沒這樣拼命過了,就算是上戰場,也會休息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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