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這樣拼命過了,就算是上戰場,也會休息幾個時辰,可是這幾天,除了留下吃頓飯,其余的時間都在趕路上了。
此時他已沒有那瀟灑俊帥的模樣,胡渣冒出,青絲不順,兩眼通紅,也許近聞,還有‘男人味’,雙腳已有些麻痹,而握馬繩的手掌,卻已被磨損出血,血漬 。
他在趕,趕在一切發生之前扭轉局面。
可是事實真能如了他的願嗎?
烏笑情累了,即便顛簸的馬車,她也躺下睡了。心里有股感動的,她從未想到松干會如此為她,心中的暖流,是感動吧,呵呵。
帶著暖意,她緩緩睡去。
夜漫長卻又短暫,不久東方便露出魚肚白色。松干只覺兩眼干澀,他都忘了他有幾天沒合眼了。
而趕了兩天路的馬,此時也是氣喘吁吁,似乎已到極限。
本不想停下,可是卻見熟悉的信鴿飛來,于是吁停馬車,一個飛升,抓住信鴿,取下信鴿腿上的紙條。
還未打開,就已有股強烈的不安預感。可是他沒有多想,也沒有遲疑,緩緩攤開紙條。
只見珍貴的,帶有股淡香的宣紙上,顯示著一個極具藝術的字體,那一筆一劃都深深地體現著執筆人的文字功底,可是那字意卻讓人徹底寒了心——「死」,如此的簡短,如此之短!
松干臉色冷凝,這時烏笑情醒了過來,她探出頭看向松干,他似乎已是疲倦至極,狼狽至極的模樣,卻讓他多了股魅力。這就是真男人吧?
「松干將軍。」她輕喚出聲,松干回神,手中的紙條已化為灰塵,看向仍存有倦意的烏笑情,「醒啦?」
烏笑情點頭,天這會已大亮,空所清新,她從車內爬了出來,坐在松干的旁邊。
瞧著跑不動的馬,她提議道︰「到了下個鎮,需要換馬了吧?」
松干點頭,可心思卻飛得老遠。
紙條不是一般的紙條,那紙角的下面隱暗著一點,這是當初遼皇與他約好的暗號。
這紙條是遼皇派人送來的……
為臣多年,他豈會不懂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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