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坐著瓷心的籠子不著邊際了以後男子朝著身後的護衛緩緩開口道「那個女人我很好奇」
「是屬下這就去辦」
那個女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好奇。
「主上,那個女人是南宮相府的三小姐。但她手上那枚戒指是醉青家族的靈器。」
那名護衛屈膝半跪在男人的面前,半晌男人還是沒有回答他,額前掛著一絲冷汗也不知道。
不敢站起來,不敢作聲,更不敢請罪。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要沒用的東西。
對他來說自己僅僅是個會說話走路的東西而已,沒有用的東西自然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護衛跪在那里,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他害怕下一秒就被拖出去處理掉!!!
「醉青家?」男人斜靠在椅子上,手上依舊拿著那把桃花扇在胸前呼啦呼啦的轉著,依舊是笑顏如花的臉只是那笑意未抵達到眼底,墨黑色的瞳孔如潭水般望不到底。
「是。」男人手腕一翻將桃花扇收了起來「噠」拍在了雨花石的案桌上,墨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玩味。
「罷了」——
「該死」瓷心蹲坐在牢籠里,隨手抓了一把稻草往地上一摔。
她本來是想鍛煉下這身子的,望著腳上兩條厚重的鐵鏈只能說是有心無力,微微的掙扎一下鏈條里的芒刺就會入肉一分,惹得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不是瓷心怕疼而是若現在受了傷明日還要打怎麼辦?搞不好動一下那上面的芒刺剛好就挑開了她的腳筋。瓷心有的是辦法弄開這把玄鐵大鎖,不說弄開破壞里頭的機關還是可以的。
可是這邊上什麼都沒有,陰冷潮濕,時而還有老鼠之類的東西在她周圍爬來爬去,她瓷心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
也不願想那麼多,擺好了姿勢微微淺睡了起來。
腦子里卻在冥想,這是哪個朝代?古羅馬?看那個男人的衣服也不象。
在瓷心的腦子里下了個定義,這個地方不屬于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範圍。
沒有一個朝代會變態到抓女人當軍奴的地步。
魂穿?架空?還是一個變態到抓女人當軍奴享樂子的朝代?
瓷心本能的將手覆蓋在了吶枚火紅色的的琉璃戒上,戒指救了她一命、會不會在救她第二次?她不是一個習慣于依賴于別人的人,可現在她不得不寄托一絲希望到這枚戒指上。
逃?在這個**的地方那是那麼容易逃的。現在她只認識一條路,那就是獸籠到角斗場的那條路。
逃!!!這是必須的但不是現在。
瓷心默默的在心里盤算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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