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可以」
一個女孩蹲坐在角落里面望著滿身是血對自己步步逼近的母親,眼里滿是驚愕之色,有絕望,有不安更多的是對母親做法的不解。那是往日對自己滿是寵溺的母親麼?
「以吾之血,起血咒。以吾之血封今世只愛,以吾之血斷前世迷離,以吾之血絕來世之愛。」
婦人用沾滿血漬的手輕輕的撫模著孩子的臉頰,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去除孩子的不安。
「今後你就叫瓷心,沒有人可以妄圖用情感來牽扯我的家族了」
「我的名字是瓷心?」
「對,陶瓷做的心是不可撼動的呢。」婦人撫模著孩子的臉頰一直向下將她的衣服褪下包裹在自己滿身是血的懷里,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著「除非是強悍的帝王之氣,這里沒有帝王呢。我的……我的瓷心,我的家族沒有沒有人可以得到」
「記住,醉青瓷剛才死了。活下來的是瓷心」
「不要」
瓷心猛地睜開眼楮,額前的發絲早已被汗水浸濕,原本就沒有血色的掌心被縴長的指甲掐出了幾道血痕。攤開手掌那枚戒指正發著炙熱的紅光,又要被帶走了嗎?
「我的主人啊,用您的鮮血澆灌我那被束縛的心靈吧」
戒指戒指會說話?
瓷心半信半疑的咬破了手指。一滴兩滴三滴戒指越來越熱,光芒越來越強把整個獸籠都照亮了,火紅的光、炙熱而又溫柔。惹得瓷心不敢直視那枚戒指,半眯著眼靠著獸籠的邊緣斜看著這枚戒指到底會怎樣。
可不知道為什麼,腦袋突然變得很沉,很想睡過去,想要睜開眼楮看看那枚戒指可是眼皮好像不是自己的似得,怎麼也睜不開。即使徒勞瓷心索性就這麼沉睡過去了。
瓷心第一次選擇了相信,對方還不是人是一枚戒指火紅色的琉璃戒指,很美的戒指。
在心底有個意念在呼喚著她,讓她選擇相信,相信這枚戒指不會給她造成傷害。
瓷心額頭上冒著虛汗,兩只手騰空胡亂抓著想要抓住那一絲的溫暖。她感覺到有人在撫慰她,引導她走入一個溫暖的地方。可是什麼也抓不住,反而周圍的熱量原來越稀少越來越像之前一樣,潮濕,陰冷。
「噠啦」
睜開眼一看,那枚戒指滾落在地上,畫出一個較好的弧度。在戒指上面停著一只碧血蝶
瓷心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只碧血蝶,放到手心上近距離觀看。在快要觸及到的時候那只碧血蝶突然躲開了,突然金光一現惹得瓷心眼楮半眯了一下。
那只碧血蝶不見了,眼前卻多了一個身穿火紅色嫁衣的女子。擁有良好素質的瓷心並沒有顯出太大的震驚只是眉頭緊皺,她討厭別人和她一樣喜歡穿火紅色的衣服。
除非是她所在意的人。
只可惜她本是無心之人,又何來在意之說?
對啊,陶瓷做的心是不可撼動的。沒有人可以妄圖用情感來束縛她。
「你是我的主人了,你我剛才已經立下了不死契。」
眼前的女子雙手作揖,象征性的彎了彎腰。
瓷心挑了挑眉望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女人也很配合得清了清地上的稻草俯身坐在了瓷心的對面幽幽道來。
「我是你母親的式神,現在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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