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母親的式神,現在是你的了。」
「式神?」瓷心不由得眼皮動了一下,她瓷心從來不相信這種東西,也不當他們真的存在。
「因為你的父母都是陰陽師,所以才會遭到滅門。你的家族是天下第一門庭醉青。陶瓷做的心呢,真的是不可撼動的呢」女人寵溺的理了理瓷心額前的秀發,讓瓷心奇怪的是她並不反感這個動作反而很迷戀。
「這是你父母原來的世界,果然呢。青黛的孩子真是出色「
「為什麼帶我來這里?」
「不是我帶你來的,你被帶來這里是必然的。」
女人撩起瓷心粘在臉上的秀發夾到耳朵上,附耳對她說到「這天下竟要因你得來到而大亂」
「大亂?沒那麼容易」听了女人這話瓷心不由得輕笑出聲,以她的能力不出半年這整片古冥帝國保準是內憂外患。
只可惜她沒那麼多時間去倒騰。
「有人來了」又是那金光一現人就不見了,只是懵懵懂懂的听著她說了句「孩子,你可以叫我桑娘」
瓷心嘴角勾了勾,來人沒在她的探查範圍之內這女人挺強的。
不過此時的瓷心忘了桑娘是只蝴蝶,世界上最後一只碧血蝶。
來人步調輕緩,每踏一步只發出摩擦空氣的聲音。
腰間別了個墜子,听著與衣服摩擦的幅度和聲響判斷是一個木制的腰牌;而且是名貴的紫龍木。
再向上竟是那手搖扇子發出的呼啦呼啦的聲音,不用听了來人肯定是那個在角斗場上看見的妖孽男子。
那外形,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個紈褲子弟。
雖說看上去是典型的紈褲子弟但瓷心卻把他放在了腦子里。
因為沒有一個軍隊可以容忍一個紈褲子弟的指手劃腳,不俗啊。
「我要離開」瓷心抬起頭正視著那個非常喜歡拿著桃花扇的男人。
殺手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這里的主宰者,而且對自己感興趣,非常的感興趣。
「離開?」男人皓腕一翻桃花扇就"啪嗒"一聲收了起來,挑起瓷心那姣好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到「你-確-定-?」
「當然」她瓷心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我說不呢?」男人看著瓷心墨黑色的眸子邪魅的一笑,冰冷的瞳孔里閃過一絲玩味。
「條件?」瓷心挑了挑眉正色道,比起威脅來說瓷心更喜歡交易,一分錢一分貨雙方都落得舒坦。
絕對的公平
「百人斬」听了這話瓷心縴長的睫毛微微的眯了一下,不過這並不代表什麼。
男人看在眼里以為瓷心怕了剛要出聲卻被瓷心硬生生的截下「沒問題」
「記著你未來相公的名字,墨嵐湮」說完便走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絲塵埃。
真該死,什麼時候她瓷心都變成話癆勒。
一個下午連著和兩個不著邊際的妖孽聊天,還都喜歡在走的時候留下名字見過裝酷的沒見過這樣裝的。
桑娘、哪來的娘?
相公?可以吃麼?
答案是;
桑娘只是那個神秘女人的名字和你娘沒關系。
相公?的確可以吃,看他那妖孽樣味道肯定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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