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心沒有等她們,雖說是護主她也不願等-
三人跟著瓷心漫無邊際的走著,瓷心不開口她們三個也不好開口。
半晌,那個身著銀紫色衣衫的女人開口道出了心中的疑惑「主子怎知我在三排第四個籠子里頭」女人並沒有改口,她知道瓷心不會介意她對自己的自稱是‘我’。
「氣味」瓷心懶懶的開口到,女人皺眉想了想記起在地牢的時候曾幫著她磨過罌粟粉末。
想到這里,女人不由得重新審視這個年紀小小卻心智十分成熟的女女圭女圭來。
都過去這麼久了她怎麼能還聞的出來。
她不知道的是,在瓷心發現她呆在那個籠子里的時候就把她記在了腦子里。
瓷本無心,只能靠腦子來記住那些不允許被忘記的溫暖。
在地牢的時候,
是那個女子讓瓷心體會到了什麼是溫情
是那個女子讓瓷心知道什麼叫做關心。
是那個女子
瓷本無心
卻因關懷才懂關懷。
瓷本涼薄
卻因溫情知曉溫情。
瓷心在一個有賣折扇的書畫攤子停了下來,觀賞 一會兒伸手拿起一把還未沾染墨色的梅心骨扇揮舞狼毫畫了一株寒梅,並在上頭題字到;到處皆詩境,隨時有物華。應酬都不暇,一嶺是梅花。
這無意之舉十足的把賣畫的書生打擊了一把,不說那畫功怎麼樣,那提的字怎麼樣,光是那狂草就令人驚嘆不已。
瓷心把扇子塞在那女人的手里張口說道「今後你就叫疏梅,拿了我的扇子可就是我的人了」
疏梅?
在她眼里竟是如此看待那女子。
稀疏的梅花。
在她眼里那女子竟有如此孤傲。
那兩姐妹見了由不得眼紅卻也不能說些什麼,卻也知道瓷心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道理。
瓷心正欲掏腰包的時候那賣畫的書生見了連忙推辭不要只要她給自己留個大名當是抵了扇子錢,雖說寫個字兒就能抵了扇錢可瓷心卻並不想,丟了錠銀子在木桌上便轉身走了。
待快走到相府的時候瓷心停了下來
「疏梅,用這些銀子買下煙柳巷里最冷清的一座花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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