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快走到相府的時候瓷心停了下來
「疏梅,用這些銀子買下煙柳巷里最冷清的一座花樓來。」
瓷心走著忽的轉過身來將錢袋丟到了疏梅的手里,瓷心不知道這個社會是怎麼計量錢財的索性全丟給了她。
唯一知道的是,來的時候她看見票子上面印了個兩萬,應該不少吧。
對,那個錢袋是從墨嵐湮腰間順來的。
看似鼓鼓的,里頭其實也沒多少碎銀子。
就兩張兩萬兩眼票,其中一張被瓷心來的時候揮霍掉了。
(‘揮霍’?,明明就是有些個小攤小販故意見著瓷心是個女女圭女圭不知道訛了人家多少銀子)
疏梅沒有問話,只是手里攥緊勒錢袋靜靜的等瓷心自己說完。
「唔你就暫時當那里的老鴇吧。」
瓷心剛說完疏梅便不解的望著她稚女敕的臉龐「嗯哼?青樓是什麼地方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看著疏梅那不解的眼神瓷心又補充說了一句。
疏梅轉了轉眼珠滿臉誠懇的回答道「是、小姐,疏梅一定做到最好」
青樓是什麼地方?
除了行酒作樂能做的事情多的去了。
能听到的事情自然也不少。
那可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隨意讓幾個賣笑女子吹吹枕邊風連錢都不用就可以得到真實而又富有價值新的消息。
這種不虧本的買賣,何樂而不為呢?
至于疏梅能不能讓花樓熱鬧起來,讓那些個大官願意進去享樂子。
那就得看疏梅的本事了。
不過藝妓出身的她對花樓的管理自會有一套,無需瓷心再多理會。
在門口攀談了一會兒如何聯系便舉步進了相府,傳說中的‘家’。
「呦,不就是個賤婢懷的雜種麼。這倒是端起架子來了」
「可不是麼,人家可是準王妃。過了明個兒可不知道要比我們要尊貴多少倍」
「呵呵就她那個樣兒一丑不拉幾的女女圭女圭指不定嫁過去就成棄婦了呢」
見瓷心走了進來,身邊還帶著兩個身著布衣的女子大夫人和二房劉氏便自顧自的攀談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諷刺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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