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落瀟簡直就是摳門到家,多出一匹馬的銀子都不願意,直對她說︰要麼上馬。要麼自己掏錢。
元寶又不傻,她的銀子是能隨便用的嗎?路過賭坊的時候難不成還能指望那個摳門鬼給銀子讓自己玩兩把的嗎?所以了,君子可忍胯下之辱,不就共騎一匹馬,多大的事。一咬牙的也就過去了。
「又不用你嫁,你急什麼勁?」白落瀟一路上听著她不下十次的問同樣的問題了,敷衍了事的回了她一句。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叫感同身受,你知道什麼?」元寶微微斜了一下眼,沒敢回頭。這人一直抱著她,剛開始沒在意猛一回頭跟他說話的時候,鼻子都快踫到一起了。引的他奇奇怪怪的笑,害的她心亂跳。
現在學乖了,凡是需要瞪他的都改為斜眼了。雖然他不一定能看的見。
「對了。」她突然想起來了,「那個武林第一美人是東龍鏢局的大小姐,會不會是因為咱們偷了她爹的血蟾蜍,所以她才迫不得已要嫁給公孫淼的啊?想要借他的力量抓到我們兩個,然後凌遲處死?」
白落瀟的眼神暗了一下,半天才說︰「怕也有這個原因在內。」
「還有其他原因?」七七听出了他的話外音。
白落瀟突然勒住了馬繩,馬還未停他已經翻身下馬。環著胸靠在路邊的樹上。
元寶也跟著跳下馬歪著頭看了他半天問︰「怎麼感覺你像是呼吸困難似的?」
「我不想去了。」白落瀟突然說,別過頭看向一邊。
「你開什麼玩笑?都到這兒了,再說不去,你早干嘛了?」
在馬上顛了都快三天了,她腰都快斷了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的鬧脾氣。
「早我也說不去,是你逼我來的。」白落瀟橫了她一眼。
「沒錯啊!」元寶一听這話就不明白了,「早我逼你你就來了,現在眼看就到了你又說不去了,這算怎麼回事?難道現在你就不怕我不幫你救人了?」
「改變主意了,我不能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白落瀟索性坐了下來,一模腰間竟然空空如也。
元寶晃了晃手里的酒壺嘻嘻笑的說︰「想喝酒?乖乖听話就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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