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瀟想到了什麼無奈一笑,「我就說那個裝血蟾蜍的盒子怎麼會沒有上鎖,看來,你還是個梁上君子。可惜,對手是我。」
話音一落,他已瞬間到了元寶面前,手向酒壺抓去。哪知元寶早就知道他會過來搶,他來之際,她也做好的準備,一躍跳起,裙擺在他臉上劃過,一陣淡淡的草藥香味。伸手也是撲了個空。
「追上我就給你酒。」元寶跳到馬上,一夾馬肚,掀起一地的灰塵,伴著她的笑聲向前逃了去。
白落瀟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丫頭,這一去,你也會成為眾矢之的的。也罷,誰讓我先招惹的你。祈求那神經老頭也教會你他的臭毛病才好。」
不再多想,他提起追了上去。
元寶只覺得腰間一緊,握著韁繩的手也被人緊緊的抓住。
速度並未慢下,反倒是更快。元寶感覺到某人的下巴抵在自己的頭頂上,喃喃的說著什麼。可是風聲太大,隱隱的只听見什麼,以後……
他們到嘯義山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天已黑,星星點點。大門外便听見里頭喧鬧聲一片。
門口的隨從以為是來賀喜的賓客,一拱手並未在意。公孫莊主大婚,凡是武林中有名望的幾乎都到齊,也有一些平平之輩,雖無名聲,也會禮貌的前來恭賀。他們認不全也正常。
只是當白落瀟與他們擦肩而過時,似是什麼定了他們的穴道一樣。愣愣的看著他們進去也來不及通報了。
元寶覺得氣氛很詭異,回頭看了一下,又沒覺得有什麼不尋常,聳聳肩的趕緊追上了白落瀟的步子。
「這麼多人,每次都來,累不累啊?」元寶站在門口看見偌大的山莊前院內竟是座無虛席,每人都笑臉盈盈的,推杯豪飲的很是熱鬧。
里頭也是有人迎接的,這次不像外頭的守衛。元寶看著來迎的人本事一臉笑意,認識不認識都會先說一句,「謝謝大駕光臨。」
可是這一句話只說了一個「謝」字變沒了。那人的臉從春天瞬間變成了冬天。應該是異常寒冷的冬天,否則怎麼會帶著深深的驚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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