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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宜安知道趙初毅的話,其中真正的含義是什麼,臉一紅,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言語。
就是因為听的明白,所以才讓他覺得害臊。
陶宜安那瞪視在趙初毅的眼中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倒是有點兒像是在撒嬌,那種炸毛的貓兒撒嬌。
蘇巧巧手上不停的喂食,不但不生疏,反而越來越得心應手,轉頭看向陶宜安,看著他臉紅的不一般,知道他想到了些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調戲之心又起,輕輕的飄出一句真的能夠讓他氣的發瘋的話來。
蘇巧巧就是個麻煩制造機,炸彈一頭的導火線,不需要點火,都能不定時的爆炸。
嘴巴也是毒的很,一般的良民哪能是她的對手啊!
「宜姐啊!剛才跟你解釋了一般的含義,忘記講二般了,這二般起這一般還不一般,它指的就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就叫做受,那個所謂的的在下面的,我想你懂得吧!不需要我在深入的解釋一下吧!」
陶宜安本是紅潤的不可思議的臉色此時是一下子黑了下來。
他如何能夠不懂,就是太懂了臉色才會黑成這樣。
趙初毅看著陶宜安生著悶氣,心疼的不得了,可是他又不能出手,那個很有可能就是他未來的表嫂了,要是欺負表嫂的話,表哥那一關就過不了了,他的表哥可是個冷氣制造機,不想被凍死的話,還是乖乖的不要自找麻煩,再來,這倒是有點兒像是女人之間的斗爭,他一個大老爺門攙和進去做什麼,不像樣。
要是讓陶宜安知道趙初毅有那麼一瞬間把他給作女人的話,肯定跟他急,這還是輕的,最嚴重的就是不讓他上床,不上床的話,就不能做一些原始的事情了,不能做的話,他怎麼忍受的了,不他正處于某個年齡,一遇到陶宜安,就那麼一顰一笑,都能夠將他的魂給勾住,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能讓他的寶貝退一步了,不然吃虧了,最後遭殃倒霉心疼的還不是他。
陶宜安氣的話都不出了,如果不是趙初毅那個該死的野蠻人,他會這麼被人給嘲笑嗎?狠狠地擰著趙初毅的胳膊肉撒氣著。
「好男不跟女斗。」陶宜安看著蘇巧巧恨恨的出這麼一句經典名言來。
「一般而言會這句話的人,都是已經窮詞了給逼得。」看著冷寒月吃的差不多了,蘇巧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專心的欺負起宜姐來,敢情剛才她把人的臉色都給逼黑了,都是不專心而為,不專心都能讓人氣成那個程度了,要是專心起來,這還不得去撞豆腐。
「誰窮詞了,我是不跟你一般見識。」陶宜安反駁的太快,差一點兒把舌頭給咬住了。
「親愛的,喝點燕窩,補補身子。」趙初毅不適宜的插入了這麼一句話,很成功的把陶宜安的怒火給升級到了最高點。
「是啊!瞧你那身子,是給好好的補一補,不然哪里經——得——起——摧——殘——啊——」蘇巧巧最後的幾個字的極慢,話里面滿是不壞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