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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月在一旁靜靜的圍觀者,剛才的冷氣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就是個錯覺。
他就那麼淡定的看著,不參與也不評價。
到補身子的話,陶宜安才想起昨晚的那碗王八湯,一想到那個王八湯,他就想起了一連串的東西,到現在他的腰還是酸的,就像是被無數的馬匹給踐踏過一樣,那種感覺你們懂麼?走路都是艱難的,原本他根本就起不了床,但是他寧願全身酸痛也要起來,就是誒了不讓那個壞丫鬟給嘲笑。
以上這些都不是令他最生氣的,讓他最生氣,最生氣的是那幾句話,本來趙初毅這只大禽獸都要消停了下來,丫的,那個壞丫鬟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搗亂,無聊之極的派人留了幾句話,偏偏那只禽獸在听到了那幾句話以後,整個人簡直就是跟打了雞血一樣,雞凍的像是要變狼人似的,又拉著他上上下下來了好幾回,他可是很脆弱的,哪里經得起野蠻人這樣的折騰。
「你先別得意,風水輪流轉。」他現在的狀態不宜戰斗,即使是口水戰也討不到好處,他要回去好好的修養一下,讓腦袋休息休息下,憑著他的聰明才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總能想出整人的萬全辦法。
樣的就先讓她得意得意好了,笑到最後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我得意了嗎?」蘇巧巧嘴上的含蓄,臉上卻笑得得瑟。
那得瑟的樣子讓陶宜安不經想要打掉她的笑臉。
「走著瞧。」陶宜安被逼亂了陣腳,經典話語給蹦了出來。
「一般想要欺負人卻欺負不過的惡霸,在打不過英雄的時候,總是回留下這麼一句走著瞧,宜姐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蘇巧巧完全就把陶宜安給吃的死死的,誰叫他這麼的好玩呢?
被蘇巧巧當成玩具一樣戲耍,消遣時間,也只能怪他太白了,之前在亭子里面發生的事情,她還記得一清二楚,想要她不報復,那怎麼可能,她的心眼可是很的,記仇的狠。
戲耍玩這個白以後,後面可是還有著一個大冰山,這座大冰山可不是好搞的,她要怎樣才能讓從容不迫的大冰山跳腳呢?成為一座大火山。
偷偷看了一眼那冰山臉,這個難度系數不下降反而又上升了。
「月——」陶宜安用著可以膩死人的聲音喊著冷寒月。
他就是故意的,在經過他細心的觀察跟研究,要想能夠整到那個壞丫鬟的話,應該要從冷寒月身上下手。
陶宜安這聲音喊了出去,被叫住的當事人倒是沒有什麼,可在場的另外兩個就不願意了,臉都黑了半邊。
陶宜安在叫完以後就一直盯著蘇巧巧看,很順利的在她的臉從得意到長滿黑線,看來他推斷的果然沒有錯,才這麼一聲月就有這樣的效果,他以後可得好好的利用,要是不利用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一遇到冷寒月,蘇巧巧就亂了陣腳,本是有意放了宜姐一馬,可是咱們的宜姐就是不懂什麼叫做收斂,偏偏要往那蜘蛛織好的里面撞去,怎麼叫人能不欺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