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聲,外面有人。」
溫柔著、透著無奈的威脅口吻,他從來都知道哪一點是她最脆弱的神經。
男人幾乎是用抱的,一下把女孩子修長的雙腿打開纏在自己腰間,閃身轉進了一步之遙的試衣間,回身扣上門鎖,倚著牆面迫不及待地瞬間熱吻上了她的唇舌。
所有的反對,在此時害怕被一牆之外的旁人听到的恐懼、與陌生的狹小空間所帶來的異樣激蕩中,全部化作了雲煙,無法喘息的熱浪猛涌□□。
強勁的腰肢,熱烈的頻率,甚至感覺似乎就要沖破那層單薄的褲裝,直接奔向她的敏/感;
秦小曼在唇舌之間的凌厲攻勢與踡曲著夾/緊的男人的勁律中,顫抖著癱軟在他身上,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交纏的兩人,迷離著對方的眼眸,炙手的溫度渲染了幽閉的空間;
男人緊閉著雙眸,投入而奔放,毫不吝惜地沸騰在她的腿間,邪魅的側臉、激蕩中又似摻雜了一絲壓抑的痛苦;
害怕著被外面听到的煎熬、隱忍著壓抑不住的渴望、已經完全沒辦法思考的女孩子全身沒有一處不被他弄得酥軟。
不知何時,裙裝上身側的長拉鏈卻被男人悄然打開。
直到一只炙熱有力的大手,完全覆上了她的一側胸前,秦小曼才從迷亂中猛然驚覺。
下一波的顫栗來得更加讓人猝不及防、直叫人承受不住。他的熱度、靈活的手指幾乎完全拔亂了她的心髒,帶著些許粗糙的觸感與最柔女敕的尖端的相交,粗魯而愛戀;
秦小曼的意識中連最後一絲拒絕都被壓擠捏揉得無影無蹤,只余渴望,他的熱度、他的強硬……
嚴子頌覺得自己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每多動一下,欲/望就熱烈得更加難耐一分;除了想馬上就在這里把她狠狠疼愛個夠的念頭之外,再沒有其它任何想法。
原本遵循著「循序漸近」的意圖,打算淺嘗即止的男人,拼了最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腰上的女人早已迷亂得成了一灘水,沒有一處不是散發著等待疼愛的信號。
她潤澤的雙唇已經微微紅腫,無聲地發出最熱烈的邀約;手下飽滿的柔軟,被他的指尖毫不留情地野蠻對待,卻挺立得讓人忍不住痴纏;
腰上緊纏著自己的輕盈,仿似激流中的旋渦汲取了男人所有的渴望,恨不能奮不顧身地沖破那一層單薄一入到底;
劇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下觸踫著她酥軟高聳的胸前,男人的心中,只是舍不得就這樣放開。
近乎風馳電掣般,嚴子頌迅速把秦小曼的裙子清理整潔,拉著滿臉飛紅、仍未回復過神志的女孩子沖向了前台,逃債似地把帳單劃了;恨不得插兩只翅膀在身上抱著她飛回酒店——
很快就會到四年後了,o( )o唉,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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