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收銀台前,還是軟軟得緊緊靠在嚴子頌懷里的迷離女孩,仍舊悸動著的一顆心髒撲撲亂跳,羞怯而無法平靜;
身側就是他強健而有力的臂膀,霸道而堅固地環繞著她的腰肢,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凜冽而炙熱的氣息當中,除了昏昏沉沉的听憑其擺弄之外別無它法。
「你們好有夫妻相哦!」
飛速劃好賬單的兩位出手闊綽的客人,在即將轉身的一瞬間,忽然听到導購小姐由衷的一句贊嘆;
熱情的、微笑的臉,卻讓秦小曼的理智瞬間回到了胸腔。
「你……說什麼?」
秦小曼幾乎是用著無法接受的顫抖語氣,反問了一句。
「你們兩個人,真的好有夫妻相哦!好般配!」
帶著南方綿軟的口音,甜美的導購小姐毫不吝惜地再次夸獎了一番。
沒有意想中的嬌羞與滿足,這一句話卻像把鋒利無比的剪刀,將秦小曼所有飛揚著、蕩漾著的柔情愛意生生切斷在了半空中。
女孩子緩緩從嚴子頌懷中站了起來,哀愁而帶些無奈地微微一笑,「是麼?!」
躺在酒店的客房里孤枕難眠的男人,用了一夜的時間也想不明白,怎麼片刻前還酥倒在他懷里的女人,一瞬間就像變了個人;
回來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像避瘟疫一樣踫都不肯給他踫一下、直接一個人逃進了酒店的房間。
費解而郁悶的男人夾帶著滿月復欲/火被無情地關在了冷冰冰的大門之外,任憑如何綿言軟語的低聲哀求都沒辦法讓她把房門打開。
她沒有什麼心理障礙;男人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能得出這一結論。
甚至,她比他所能想像的都還要熱/浪得多!
在他的唇舌下,她忘情的嬌喘;在他的揉撫下,她動情的嗚咽;在他的律動下,她出自本能的、有些笨拙的、卻讓他沸騰的要命的、摩擦回應……
沒有一樣不是在告訴他,她渴望他、她一樣……也想要他!
因為這種史無前例的只想作情人、不願意嫁給他、不願意跟他上床的奇怪想法,所以听到別人類似于稱贊的話就翻臉無情的做法,實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嚴子頌把所有可能的原因一個個思量個遍,如果不是太過荒唐,他甚至願意認為那個被他挑/逗得幾乎軟成一灘水的女孩子莫不是練了□之類不能破處的邪門功夫?!
執著而強勢的男人第二次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屋內很快傳來還沒睡醒的女孩的聲音,帶著些鼻音的、顯然是剛剛哭過的聲音,
「我睡著了,你別敲了!」
嚴子頌听著,心里就不忍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他看不得她這樣為難自己,听不得她悲哀的哭泣……
滿心綺念的、甚至已經想好了再不開門就去前台另外要一張門卡自己把門強行打開的男人還是不得不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原本自信滿滿的、勢在必得的打算,再一次因為怕傷了她的嬌女敕,而完全失敗!——
很快就要四年後了,嘻嘻,大家雞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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