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他長著自己所愛的人相同的臉,卻根本就不是那個人!
那個人,他不會這樣無動于衷地冷冰冰瞧著自己;那個人,他不會拿這樣羞辱人的安排為難自己;嚴子頌,你究竟,把我愛的那個人藏到了哪里?
他的雙眸中,冰冷更甚;巨大的抑制力下,被禁錮了的熱情只能散發出令人心慌的冰冷氣息。
秦小曼在他近乎零度的注視下,忽地清醒了。
這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不是麼?
在你殘忍地傷害了他、拒絕了他的那一刻起,早就知道了這個結局,不是麼?
自私地想著,因為你愛他,所以他就應該不計前嫌地跟你保持友誼;因為你念了他四年,所以再見面時他就理當給予你微笑……
甚至愚蠢到,自負地愚蠢到,想盡力為他做點什麼,幫他達成一項生意也好,讓自己的心得到慰籍。
錯的不是他,錯的,是你!
秦小曼,錯的就是你!
輕輕嘆了一口氣,強眨著不讓眼淚再次流出的眼楮,她的唇溫柔地輕啟,
「嚴子頌,你們這次的會談,我做不好;我知道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听得懂,根本不需要翻譯。接受這個工作,原本就是個意外,我現在回去,公司明天就會另外派一個合格的譯員來,就當我從來沒有……啊……」
當所有的熱/情都叫囂著沖向頭頂,再強大的自制力也沒辦法阻擋;他看著她隱忍著、柔順得讓人疼惜的美麗,所有一切的理智都在她的繞指痴柔下潰不成軍。
說到一半的話被他猛得扯到懷里,堪堪堵在了他/猛烈而火/熱的唇/舌里。
他不知道怎樣克制,讓所有的克制都到地獄里去見鬼,全部的感官沸騰在她那扇柔軟的淡粉色雙唇里;就像無數次有意無意中升起的渴望一樣,溫柔嬌女敕得讓人情不能已。
「嗯……不……」帶著驚懼的微弱反抗被毫不留情的吞噬,他的吻霸道得無以復加,微擰的英眉似壓抑、又似痛苦,緊閉了滿眼的迷離,如痴似醉而又毫不留情地席卷到她的嬌舌深處;
像是傾瀉著超出身心承受的熱欲,近乎瘋狂地勾動著她的芬芳,緊緊痴纏,裹動著汲取、再汲取……
胸前是她用力推斥的雙手,嚴子頌渾不在意;執著地將那不及一握的縴腰攏向自己,手下是如此渴望的豐/盈柔軟,比四年前更加充滿了誘/惑/力;
毫無縫隙的相擁,整個人都被他罩在懷中!
大力地幾乎將這嬌女敕的人兒楔嵌到自己身體里,瘋狂的吸/裹/吮/弄,拋棄了理智、拋棄了呼吸……瘋狂的給予和索取!
在他暴風雨中的狂野與熱情中,懷里驚、羞交加的人兒只能微顫著發抖。
越吻越痴/迷,越吻越狂/亂;靜謐的、封閉的空間,曖/昧的暖/床/邊,超越極/限/愛/欲想要侵犯的女人,就在他的懷里低聲嗚咽,在他的唇舌中輾轉承歡。
身下早已硬/挺得難以忍受的火熱巨/物,無以言狀地纏綿與撞擊在她柔軟美好的小月復上,愈來愈熱、愈來愈緊、愈來愈渴望她的吸裹……致命般渴望她那處緊/窒的吸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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