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強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間,輕輕揉按著她腰間的敏感。
嚴子頌稍稍立直了上身,一面用右手鉗制住她的退縮,一面用左手在自己堪堪只進了端頭昂龍前揉壓著她的圓核,分散她的疼痛;
體貼而溫柔的按壓,敏感的女人卻是瞬間抖落一床的驚顫,只感覺那溫暖滑膩的涌道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收縮,卻叫那原來就要命的狹窄空間簡直要把他夾死在里面。
晶瑩的淚水順著緊閉的杏眸淌出、鼻間輕哼著混台了痛苦與迷醉的吟唱,嚴子頌縱是心中萬
般憐惜,恨不得當場為她去死,可是那被致命地擠壓吸裹著的凶/器卻再也沒辦法停頓下來。
不受控制地向前頂去,瞬間沖破了阻礙,直深入底。
「啊疼不要不要」
听得身下的女人飽含著痛苦與委屈的哭喊出聲,嚴子頌不禁暗自咒罵,他慌忙向外撥出一半,恨不得再重來一遍,拼了性命也應該控制住自己。
「寶寶對不起嗯」在這無比**的緊/室吸裹中,懊惱的心理瞬間就被巨大的□□所淹投,按捺著卻又不受支配地輕輕律動起來。
「嗯不要疼」痴迷中擾亂人心的嬌嗔慌亂地閃躲,推在男人胸前的縴手卻只是讓他的**更加高漲。
「寶貝兒你要把我夾死」
他沒辦法再顧著她的低聲嗚咽,像是人需要呼吸,理智完全崩潰中不自自主地反復遞送。她夾的太緊裹得太嚴,靈魂早己出了竅,全部精力都迸發在身下那筆直的火熱里面。
一下一下進出或左或右的抽遞,嚴子頌恨不得當場死在她里面才能稍解胸中的愛意。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精壯的腰或深或淺地遞進,男人早己瘋狂的心一遍遍溫嘗著這令人顫栗的激蕩。
平坦的前胸,似有似無摩挲過她翹立的胸房,女人粉紅色挺立的蓓蕾隨著他劇烈的進退一
下下起伏,刺激著男人早己崩潰的神經。
不知何時,她痛苦著低聲的哭泣卻是變成了碎吟的輕哼,繼而在那粗/棒的攪弄下又變成愈加蕩漾的哭喊。
直至此時,嚴子頌才放下一身緊繃的神經,只敢插進半截的器官也漸漸肆無忌憚地開始策馬
馳騁。
「寶貝兒我來了」
男人在她似痛苦又似**的微蹙著的眉間,輕輕一吻,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毫無節制的侵略。
事到如今,才敢放心使出他挺拔不羈的手段,深淺摻雜輕重並施輾轉扭撞蹭滑擰頂,只教
身下的女人九死一聲嬌喘連連沖破這一室靡/婬。
嚴子頌在這要命而無度的索求中、溢滿愛慕憐惜的情感下,第一次渴嘗到了**的顛峰。
從未體驗過的讓全身血液滴滴爆裂的□□。
酒精的麻痹遠遠不如體內這凶/器的狠猛,秦小曼卻是早己微微張啟了兩眸帶露,半夢半醒
之間,只是覺得身子軟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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