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麻痹遠遠不如體內這凶/器的狠猛,秦小曼卻是早己微微張啟了兩眸帶露,半夢半醒之間,只是覺得身子軟得可以!
被操/弄著毫無意識可言的巨大□□,由那深埋在身體里面的粗/大攪弄得充斥到每一根神經。
「痛」
被他情不自禁地深深一頂,卻是觸踫到了子/宮里,過長的巨/器直教她承受不住,深程的頂入更是讓她驚呼出聲。
饒是欲(YU)望像奔騰的駿馬般難以控制,听著她的痛呼,健美的男人還是輕輕縮短了行進的路程,狂亂而摯愛著律動。
「寶貝兒你好緊」微顫著低聲贊嘆,嚴子頌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嬌女敕,摻雜了憐愛的舒爽再沒有稍作停頓。
秦小曼恍然未聞,櫻唇中細落落還是隨著他的頂撞忽高忽低的吟叫,在他越發激烈的律動下逐漸失去控制,放肆地大聲呻/吟。
卻不知在這時而狂風時而巨浪時而綿軟細語的操弄中搖擺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飄浮在浩瀚梅洋上的一葉輕舟,無邊無際不停不歇地震顫與歡喻.
漫長的激情與律動找不到盡頭,全身沒有一個毛孔不是堪堪打開,所有的意識與力氣都被拋出了體外,身體早己不是自己的,軟塌塌地任憑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嗯嗯啊」的輕/靡/浪/吟,毫無意識地溜出那扇淡特色的細唇,顫巍巍挑撥著男人快要爆炸的神經。
**良久,巨漲的狂龍卻是頂在了一個致命的突起之處,身下的女人驀地一陣痙鮞,嚴子頌像是終于找到了夢寐以求的寶藏,再沒一絲猶豫,沸騰的精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端頭,不顧身下女人的痙攣,一下下深深埋入頂撞在那要命的突起之上。
「嗯啊啊」驀地,女人毫無意識斷斷續續的輕哺,變成高漲的吟呼大叫出聲,滿足而歡暢的巔峰響徹整個房間,听在男人耳里堪比最動听的情話更刺 他的腫漲。
瘋狂地沒有一絲停頓地又狠狠抽遞了幾十下,被這瀕臨死亡的□□折磨著的秦小曼卻是再也承受不住,在男人有力的頂撞下,腦梅中忽地砰射出朵朵無與倫比的絢爛的煙花,極致的快樂與滿足下眼淚無法抑制地涌了出來。
「子頌!」哼哼唧唧的嬌喊,竟然間或摻雜了這樣一個單一的名字,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強大浩瀚的熱流一**噴涌而出覆灑在他的巨/龍之上,嚴子頌在這一聲嬌呼與熱力噴灑的雙重夾擊之下,整個靈魂都被攝了去。
身下的凶/器發了瘋似地狂插,無比霸道地沖刺,男人全部精力都叫囂著忙集在那一處上面,狠命摩擦與撞擊,狂野而快速地反復挺進撥出要她愛她——
會不會被河蟹啊啊啊。大伙兒,出來冒個泡吱一聲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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