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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頌多想抱起他的女人,告訴她‘你不用這樣,我們可以在一起;沒有血緣關系,沒有一切問題’;可是這些話語,怎麼也不出口。
他考慮了很久,不是一天兩天,可他沒辦法;他所愛的女人,正是那個被殘忍地強加了一個兒子的男人唯一的女兒、她的母親正是因為這件殘忍的事而不得不與最愛的男人錯過一生的可憐人……
他不出來;不論他的母親曾經對別人做過些什麼,那個在萬般艱苦中咬著牙把他生下來、不惜昧著良心欺瞞她所愛的男人的女人,所做的也還是為了她唯一的兒子;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怨她、怪她,唯獨他沒有這個權利。
他沒有權利指責她、他沒有權利把她推出來讓別人指責、而僅僅是為了成全他自己的愛情。
「你為什麼還要來呢……」秦曼離開他的唇,垂了眼不敢再瞧向他。
「那你為什麼要跑呢?嗯?」男人全身緊貼著,把她壓到了牆上;他用了力,身下硬生生的事物抵在她的月復,兩只手卻箍在她臂膀兩側,秦曼只是覺得一下也動彈不得。
被籠罩在這男人尷尬體溫下正猶豫著如何做答的女人,忽地被男人拔落了她的開衫。即將入秋的夏末,她只穿了一件家居的睡裙,因為要下樓買東西的緣故在外面套了一件開衫;這一拔,卻是被他扯偏了領口袒露出半個肩膀。
「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男人的麼?」他身下的熱物隔著褲料一下下抵觸在她的月復摩挲;頭卻俯下來含住她的肩膀,他口中濕濡的溫熱和靈巧的舌齒燙得她發抖。
強自忍著陣顫,秦曼掙出雙手推拒在男人胸前,閃躲著男人的侵略。
「你忘了我,像從前一樣找一個能愛的女人,好好生活,不要這麼辛苦。我真的什麼都給不了你。」
「你想讓我找誰?」嚴子頌顯然被她激得上了脾氣,抬起頭挑了眉問道;雙手卻毫不客氣地順著睡裙的底端鑽了進來;竟然沒有貼身的束縛!獲得這一認知的兩只手瞬間撫上了她胸前的兩朵蓓蕾;拇指輕輕拔弄著那已經挺起的愛蕊,拔拔按按,指端下的女人嬌喘連連竟是不出話來。
「啊……別……」她所有的抵抗都在他執拗的按捏中被完全忽略。
「像這樣麼,想讓我愛誰?想讓我這樣弄別的女人麼?」男人不依不饒,眯著眼,得邪蕩;一只手更加揉捏得用力、另一只手卻是撩起了她的睡裙,兩只圓潤的豐滿立即躍出在他面前;毫不猶豫地挺唇而上,吸裹在她的左側。
「我要的,只有你能給我」含糊中,舌尖已經頂在了那蕾蕊之上,反復挑弄,只攪得她氣也不勻起來,劇烈的胸部起伏,嘴里哼哼唧唧著‘不要’,身體卻相反地向前拱起把挺翹的**更加深入地遞送到他的嘴里。
激流順著胸前一**傳遞到頭頂,不受控制的反應讓秦曼既驚且懼。猛地想到嚴南風曾經過的那句‘你跟子頌不同;他恣縱慣了、肆意無束,可你是女孩,怎麼能不顧尊嚴、不慮禮教做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