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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順著胸前一**傳遞到頭頂,不受控制的反應讓秦曼既驚且懼。猛地想到嚴南風曾經過的那句‘你跟子頌不同;他恣縱慣了、肆意無束,可你是女孩,怎麼能不顧尊嚴、不慮禮教做出這種事來?’
秦曼掙扎著克制著自己的顫抖,抓住男人的手企圖向外推開。
「你別這樣,嚴子頌,我們不行的……」她得哽咽,眼圈還是微微紅著;無奈而嬌弱的眼神,似乞求似哀怨地瞧在他的臉上,看得他直要癲狂。
「我哪里不行了?嗯?」嚴子頌邪魅一笑,嗔怪著責問;被推開的手並沒有固執,反而轉了個方向來到她身下的秘密花園繼續更加刺激的挑逗。甫一接觸,就發覺甜蜜的汁水早已經流了出來。
「你濕了……」他湊到她的耳邊,手下卻一刻未停,捻捏著她的圓核,中指勾搭上她的蜜汁,一下下緩緩揉蹭。
「啊……不要,別……」她被他兩根手指弄得七上八下,想要推卻又被他另一只手扣壓在牆上;下面的地方早已被他弄到泛濫,女人的臉上早已漸漸升起嬌羞的潮紅。
「不要麼?你這里告訴我它想要……」著,男人故意微微用上了力,擠按在她前端的圓核上;這一下直把女人震得險些跌坐在地。
「別,嚴子頌……不要……」身下被弄得像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靈魂;整個人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抵抗又更想被填滿、想推拒卻又更想被插入。萬般折磨下,眼淚都要滴下來。
「那這樣呢?」他低啞了聲音,著,一根手指已是伸了進去;緊致的甬道溫暖的吸裹,他愛死這個感覺,扭動了手指在里面轉揉蹭觸,模仿著那**的動作插插抽抽,「這樣要不要?」
「別……嗯……」被強烈的‘不能這樣’的認知與身上逼人發狂的渴求夾擠得近乎暈厥的女人,在這磨人的挑逗下左右為難得氣都喘不過來。兩只手被他扣在了牆上,唯一還能自由支配動作的只有兩條腿而已;咬緊銀牙,毫不客氣地踢向身上的男人。
嚴子頌卻似身側長了眼楮,頭也沒轉一下,騰出手來就撈起她的腿抬高放在自己腰間;就著女人後仰的姿勢,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他高昂著叫囂的硬棒,伸手拔偏秦曼身下的底褲,露出他朝思暮想的緊窒入口。
「啊……不要……」她從沒料到,他竟然這樣也行。被他架高的一條腿,連帶著整個身子也被他纏在了腰間。另一條腿只好妥協著踮起腳才勉強沾得著地面;底褲根本未被月兌下,而是僅僅被他拔在了一邊,他的熱硬龐大就來到了她的身下。
「寶貝兒……」他兜過她另一條腿,纏在自己腰邊;就著她身後牆壁分擔的重量,騰出一只手扶著早已高漲的鐵硬**鑽在她的濕潤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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