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只棒球棒,那是某一年生日玨師弟送給她的禮物,他曾信誓旦旦的保證要教會她打棒球,結果到最後,她還是笨笨的掌握不好技巧,那只球棒作為紀念,永遠的留在了她身邊。
師兄幫她搬家,完全是掃蕩式的方法,哪怕一張小小的卡片,都沒落下。
也幸虧是這樣,今夜她才有了趁手的武器,心髒依舊在打鼓,很是害怕,不過手里有了趁手的‘工具’,她壯膽的安慰自己,沒關系,不就是幾個小毛賊麼,她完全能夠對付的了,無須緊張。
挪蹭到房門附近,她踮起腳來,順著貓眼兒往外看。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單手拄著牆壁,支撐住身體大部分的重量,兩只眼,緊緊闔著,另一只手,在她家的防盜門上戳來戳去。
剛剛持續不斷的奇怪響聲,就是他制造出來的。
而這個男人,既不是小區的保安,也非上門行竊的小偷,芊尋踫巧還認識,只需瞄上一眼,就能認清他的身份。
風行?
她的鄰居!
警告她不準再出現在他面前,口口聲聲要與他老死不相來往的風大總裁。
他瘋了嗎?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她家門口來嚇唬人。
芊尋的心稍稍放下,氣鼓鼓的打開了房門,手持球棒,自覺威風凜凜,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風少,你做什麼?」
酒氣,嗆人。
氣味的來源,自然是站在她面前,強撐起眼皮,認真打量她的男人。
他剛從酒缸里爬出來嗎?到底喝掉了多少,居然醉成這樣。
「芊——尋——」他點住她,喊的好大聲,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喝醉了就舌頭發硬,反而是字正腔圓,清晰無誤,比平時咬字還要準確,「你怎麼在我家里?出去,我要睡覺。」
他把一串鑰匙,丟到她的鞋櫃上。
推開了攔在門口的她,歪歪斜斜,向房間內走去
PS:一會還有,不過有可能得過了中午,我熬了烏雞湯,等會補補,吼吼。
在考慮,今天要不要讓風少過一把癮。
我很喜歡我家小芊尋,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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