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串鑰匙,丟到她的鞋櫃上,推開了攔在門口的她,歪歪斜斜,向房間內走去。
畢竟來過一次,即使醉醺醺的也大概能找到她的臥室,走了一路,衣物丟了一路,當他摔倒在她的□□,爬進了被她捂的暖暖的被窩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舒服!真是舒服!
他終于可以美美的睡個好覺了。
芊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當風行做出月兌內褲的動作時,她尖叫一聲,捂住了眼,于是,她連□□的機會都沒有,便失去了自己的床。
與酒鬼講道理,無異于對牛彈琴。
她欲哭無淚,萬分後悔莽撞開門,放他進來欺負自己。
重新反鎖了門,芊尋呆呆望著狼藉一片的房間,夜還長,床被霸佔,難道她就這樣站在這兒等待天亮嗎?……
若有若無的申吟聲,驚醒了蜷縮在沙發上,睡的並不踏實的芊尋。
她先是一激靈,接著想起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人存在,心情緩慢安定下來。
風行喝醉,這會兒也該醒了,她記得他酒量非常好,一瓶紅酒入月復,也不過是臉頰紅潤了些,昨夜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醉到連自己的家在哪里都不認得,理直氣壯往她這兒闖,最氣人的是,他居然還敢凶巴巴的趕她出去。
哼!
他終于醒過來了!
這下,她倒是要看看他該怎樣解釋。
芊尋小小的惡趣味了下,等不及要看風少青紅交錯的臉色,他肯定無話可說,沒準還會表演落荒而逃的戲碼。
從今往後,不再是她見到他灰溜溜的躲著走,他見了她,面兒上同樣掛不住,沒準跑的比她還要快呢。
這樣想想,似乎睡沙發就沒那麼難受了。
芊尋倒了一杯清水,笑眯眯的來到床前。???????????????
風行蜷縮著身子,把腦袋鑽到枕頭底下,困獸一般暴躁。
「風少,渴嗎?這里有水呦。」瞧她多好心,數次被他惡整,連丟兩份工作,還肯以德報怨,給他送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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