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走?非要我不留情面的趕你走嗎?」無名火怒燃,再加上身體的不適,讓他忘記戴上平日里刻意而為之的疏離面具,嗓門抬高幾分。
吼的芊尋很沒骨氣的跟著一瑟縮,「這兒,是我家呀。」
一句話,輪到風行僵住,他抬頭,左右看了看,果然不是他睡慣了的房間,純女性化的臥室,以白色和米色為主題,可愛又溫馨,飄著香香的味道,和芊尋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就連他身下也鋪著綴滿了蕾絲花邊的床單,被他一直死摟在懷中的是只憨態可掬的大白熊,軟軟的非常舒服。
有點窘,忍住。??????????????????????????
再丟臉,也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hold住全場。
「我怎麼在這兒?」沒了理直氣壯,風行的聲調下降了幾分,俊臉繃著,掩藏好了真實的情緒。
「昨晚,你喝醉了,走錯了門。」芊尋跟著又後退了一步,對自己的膽小徹底沒轍,明明是他犯的錯,她干嘛要害怕,理應拿出氣勢來,狠狠的罵他一頓,再抄起球棒,砸他個滿天繁星,接著一腳將他踹回對面去,繼續秉承老死不相往來的基本原則才對。
想歸想,做起來,難度挺大,芊尋再鄙視自己,也無法控制恐懼的本能。
「喔。」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風行慢條斯理的站起身,原本只蓋住重點部位的薄被一下子從身上劃了下去……
尖叫聲,頓起,芊尋捂住臉,驚慌失措的逃了出去,臉頰和頸子染成了同一種顏色,粉紅粉紅的煞是好看,像是四月里盛開桃花,看到了就挪不開眼。
他低頭看了看,小月復以下昂揚的**露出它猙獰的一面,傲然挺立。
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昨夜本來就飲過了酒,又安安靜靜的睡了一覺,醒來時,精力旺盛,免不得要支起了帳篷。
只是,他怎麼是全果著的?唔,完全記不得了是什麼時候月兌掉的了,酒這玩意,真不宜多沾,尤其是無良醫生的酒,更是一滴都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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