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渴嗎?這里有水呦。」瞧她多好心,數次被他惡整,連丟兩份工作,還肯以德報怨,給他送水喝。
一只手,從薄被中探出,準確的奪過她捧在手心的玻璃杯,他跟著坐直身子,咕咚咕咚,一口喝干,還未滿足,「再去倒。」
他的嗓音粗啞的厲害,不住的揉捏眉心處糾結的肌肉,顯然宿醉令他非常的不舒服,頭痛欲裂。
芊尋咬唇忍著笑,心情愉悅,即便被他頤指氣使的指揮去拿水,仍是擋不住竊笑的唇角。
風行現在是剛剛醒,忙著抵抗宿醉後的頭昏腦脹,還未反應過來,沒關系,她不急,養足了耐心,等到最後爆發的那一瞬。
幾分鐘後,喝了個水飽,漸漸適應了天旋地轉的某人回過神來,詫異的瞪著她,蹙眉沉聲,「芊芊?你怎麼在我家?」
開始了開始了,好戲終于開始了。????????????????????
芊尋抿緊了唇,小小後退半步,盡量遠離床邊,藏在大眼鏡後神秘如貓的眼眸里卻閃過一絲光芒。
「不管你是如何進來的,現在,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他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說完,繼續揉腦袋,該死的,昨天不該喝楚軒那家伙拿來的酒,這廝雖是醫生,良心卻早就被狗吃了,天知道他在酒里加了什麼,後勁兒那麼足,連他這個多年前就忘記了醉倒是什麼滋味的人都跟著著了道。
三杯,他只喝了三杯而已,還是用那種小小的水晶盅。
喝完之後,他看到楚軒在笑,又賤又。
再往後,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腦海中一片空白,轟隆隆作響,連他是怎麼回來的都想不起來。
他向來自制,量力而為,酒,經常喝,但有度,絕不肯讓酒精反過來控制住自己,沒想到,一個不留神,還是被人算計到。
「你還不走?非要我不留情面的趕你走嗎?」無名火怒燃,再加上身體的不適,讓他忘記戴上平日里刻意而為之的疏離面具,嗓門抬高幾分。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