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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剎也知道,自己如今再什麼也沒用。
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謝謝。」但他還是要句謝謝。
她她已血洗,那便是不會再對炎月出手。
夜皇沒有回答,側頭對帝胤淡淡一笑,「我們走吧。」
帝胤拉起了夜皇的手,慢慢地朝外走去。
天已微亮,晨光穿透了黑暗,從雲層里射了出來,灑落在了他們的身上,淡淡的光暈,竟有些如夢似幻。
周遭一片血腥,恰好似真正的血洗。
兩個人慢慢地走著,氣勢傲然,沒有在意身後的人,也沒有在意周遭百姓的眼色,一路就這樣從皇宮走出了帝都。
「夜夜,這樣真的好嗎?」帝胤忍不住伸手撫上了夜皇的發絲。
她心狠的時候心狠,心軟的時候原來也這樣心軟。
「我們的確血洗了。」他們的確血洗了,那麼以前的一切一筆勾銷。
以後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只是陌生人。
她答應火裳兒的做到了,她欠東方的一個人情也還了。
其實炎月帝都會怎樣,炎剎會怎樣都跟她沒關系,她只是把該做的做了,該還的還了。
「我們明明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的,你卻非要如此大搖大擺,這不是把一切罪攬在自己的身上嗎?」也不是幫里面的幾個人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嗎?
「你覺得我是這麼善良的人嗎?」夜皇卻是歪頭,朝他笑得燦爛,「我只是想給一些人警告而已,當初喊著想要殺我的人,我可沒忘記。」
帝胤沒再話,其實什麼原因都沒關系。
她想做的,他都會陪著她一起做。
他們走出城門沒多久,身後有人追了上來,是東方。
「皇,謝謝你。」東方的想法跟帝胤一樣,夜皇如此大搖大擺地離開,不是幫他們攬下了一切嗎?
夜皇沒有什麼,只是道︰「東方,再見。」
東方沒再什麼,也沒再跟上去,只是目送著他們離開。
他知道,夜皇把一切都分得很清楚。
當初若不是他為她了話,或許今日她也不會如此輕易離開。
他那會可真沒想到那一句話如此之重。
但炎月帝國對她來,或許從今以後都無法有歸屬感了。
而他們走的路不同,也終無法成為朋友。
他們走得很遠了,夜皇才出聲問道︰「墨霏,鬼界之人的生魂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本來黎明大陸上的人對鬼界的事應該了解不多,可是那個人卻是知道火裳兒的存在,才沖著火裳兒而去的,故意利用炎剎的生死而讓火裳兒觸犯了禁忌,讓她受到天罰變成生活。」
墨霏也想不明白,他們鬼界之人的生魂對這黎明大陸的普通人有何用?
可那個真的是普通人嗎?
有哪個普通人能佔據別人的身體三年之久?
「我倒想起來了,有個叫冥殿的地方,行事詭異,那個黑影或許跟他們有關。」帝胤皺了皺眉頭道,那個冥殿詭異得很。
「冥殿在哪里?」夜皇側頭望著帝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