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馴王爺 第一百四十三章,拆房子的王爺

作者 ︰ 淼仔

小小王妃馴王爺,第一百四十三章,拆房子的王爺

馬車里,真姐兒和兒子又拌上了嘴。嘜鎷灞癹曉在現代來說,小孩子的童稚幼語是他的天性。而佑哥兒身在古代,卻因為父親對男人女人的認識不同,要對母親說乖乖。

「母親,是可以親可以香的人,」佑哥兒咧著小豁牙,他的牙前幾天又掉了一顆︰「父親,是要听他的話。」

真姐兒忍無可忍,抱起兒子狠狠香了一記面龐,問他︰「為什麼母親是可以親可香,到了父親面前就要听話?」

對著格格笑的佑哥兒,真姐兒追問︰「父親到底說了母親什麼?」

佑哥兒哈哈笑︰「父親說母親是要哄的。」真姐兒沖兒子皺起鼻子,佑哥兒也沖母親把小鼻子皺起來。

馬蹄聲傳來,護送的將軍是趙吉到了車外︰「回王妃,王爺派趙星過來。」佑哥兒立即坐端坐對母親小聲道︰「父親有話要說。」

趙星在車外道︰「回王妃,王爺和易世子在一處,易世子前來勞軍,王爺命王妃和世子換上衣冠去見。」

「知道了,」車里傳來王妃柔和的聲音,這柔和聲音上的面龐,卻是悵然。和表哥這幾個月過得如膠似漆,可他終歸要回到封地上去。

真姐兒失神一時,回到封地上去,自己就要再給表哥挑吉日,為他收拾新房,讓他娶易世子的胞姐。

「母親,咱們換衣服吧。」佑哥兒听到見父親很喜歡,催促一下。真姐兒含上笑容,看著兒子可愛的面龐,天大的難關也要往前闖。

她的決定,還是要離開王府,為趙佑準備另一個備胎。有朝一日表哥犯糊涂,母親這里,還可以給佑哥兒一個天地。

這天大的難關,指的還是真姐兒一個人獨自生活時,會遇到的難關。這幾時在趙赦懷中格外嬌寵,這種種嬌寵也時時提醒真姐兒,一個人生活時的不容易。

在軍中的時候,趙赦要趙佑盡量事情自己做,真姐兒也盡量不用別的丫頭,只有花開是自幼跟隨自己,讓她常伴身邊。

今天出行,世子的威風又要出來,王妃儀仗跟在後面,一個人也不少。

大家停下,後面車上送上禮服頭冠,真姐兒****打扮好,馬車重新去往趙赦扎營處。

春草經風就長,叢叢女敕綠中的大營中,趙赦在同易宗澤說話。易宗澤是笑容滿面︰「王爺好兵馬!」再就戚然︰「要是我們也有這樣的猛將,這樣的精兵,就不用事事麻煩王爺。」

趙赦不動聲色,覺得這下面有下文,他只是听著。

「這一仗多虧了王爺相幫,左將軍兵馬來得及時,王爺,可否請左將軍留下來半年,指點一二。」易宗澤雙手拱袖,看著趙赦的眼楮說出來。

只一躊躇間,趙赦就喝道︰「左俊杰!」隨著喝聲外面立即有高聲回話聲︰「在!」左俊杰大步走進來,紅色大臉膛兒,粗壯身板兒,要是放在鬧市里,會有人當他是殺豬的。

趙赦面帶微笑︰「易世子說你的兵好,有意讓你留下來住半年和他的兵親****近,你意下如何?」

易宗澤十分客氣地道︰「請將軍不吝賜教。」

左俊杰腦袋瓜子也是轉得飛快,請自己賜教?就同在王爺帳下的將軍們讓賜教,老子還要藏一手呢。他眼角瞄著趙赦面上難得的春風,會揣摩趙赦心思的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一聲︰「末將听王爺吩咐!」

「那準備準備,易世子走的時候,隨他去吧。」趙赦答應得爽快之極,一點兒猶豫也沒有。易宗澤待左俊杰出去以後,起身對趙赦道謝。他一雙斜飛的天生就桃花眼笑意連連,就差對趙赦喊一聲姐夫︰「王爺拿我當自己人看,在澤心里,早就當王爺是長兄。」

送一個胞姐,就可以得到一個兵強馬壯的王爺當長兄,所以歷史上,想要援助的,都喜歡送美人兒。

趙赦還是微有笑容,輕輕擺一擺手,听易宗澤又滿面歡喜的道︰「來前才接到胞姐處書信,說王爺憐惜胞姐遠離家人,又派去兩個會服侍的丫頭。胞姐說,這兩個丫頭格外中意,在此多謝王爺。」

「不必客氣,你我,不是別人。」趙赦說得雲淡風輕,易宗澤心中感激不已。要是換了商王或是江陽王或是霍丘王幫著解這次圍,肯定是要獅子大張口的。易世子心中暗暗起誓,待練得兵成,讓這些人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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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走進一個親兵,進來拜倒︰「王爺,王妃和世子車駕,就要到了!」趙赦不慌不忙起身,不疾不徐的吩咐︰「準備迎接。」

他轉過面龐來,對易宗澤剛含蓄一笑︰「世子請這里休息,」易宗澤怎麼肯在這里休息,趙赦大雪天里跑來為他解圍的人,算是從冬天一直打到綠草叢生,正好是個冬末春初的節骨眼兒上。

再者舞陽郡主要進王府,易宗澤之前對王妃打听諸多,這位膝下有世子的王妃到來,王爺都去迎接,易世子敢這麼沒眼色的不去?

給他八百個膽子,他不敢做這樣事情。理當地回答︰「容我一起拜見王妃,拜見世子。」而且他還要客氣。

外面正在忙碌,紅地氈從趙赦的大帳門口,一直鋪到營外。易宗澤剛才來時,都沒有這樣的禮儀。一者他來得匆忙,二者趙赦壓根兒就沒有打算鋪紅氈迎接他。

和易宗澤並肩走出的安平王,面上有一抹子狡詐。給舞陽郡主多送了兩個極會侍候的丫頭,用意何在?腦子轉得慢一點兒的人,不會明白安平王的想法。

舞陽郡主以前的服侍人,是全部按側妃的制委派,現在多了,這就不對。這是趙赦在心思轉變以後,當晚提筆給舅父威遠侯去信,再去信一封到王府里,命人多派兩個丫頭過去。

如果少派兩個,易宗澤肯定會起疑心。此時不僅白石王覺得趙赦是真心要聯姻,就是要到左俊杰的易宗澤,也是心中穩如泰山,以為這親事就此不變。

易世子雖然聰明,也沒有參透這件事的懸機。多了兩個丫頭,以後趙赦說起來,可以振振有詞︰「我對郡主以禮相待,沒有分毫的錯待。」

平白多了兩個丫頭服侍的舞陽郡主,現在成了客人的身份。

安平王的心眼兒,從來是點子比較足。

春風猶帶冬寒,兩個身體高大的男人迎出營門。見遠處一行車駕浩浩蕩蕩而來,前後圍隨的士兵們步子不亂,行到近外停下,趙吉下馬手牽馬車上的馬韁繩,把馬車帶到紅氈處停下。

奴才們是侍候多少年的人,馬車門打開,王妃和世子下車,正好站在紅氈上。

光看到這里,易宗澤心中喜悅,以後自己的胞姐也如這樣,會是一個身份尊貴的人。

見趙赦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從車里抱下一個裊娜身影。第一次見真姐兒下車的易宗澤失笑,王爺要是不在,王妃如何下車?

春風吹起王妃身上的團鳳祥雲大紅色宮緞面繡花宮裝,見那腰身一抹,好似隨風即將而去。烏雲擁堆在她面龐上,為拂亂發,兩、三根手指從彩袖內伸出,白生生的好似玉雕成。

沈王妃,好似草原上新開的山丹丹花,絕色讓人不可逼視,卻又怯怯在春風中。

當此麗色,易宗澤大氣兒也不敢喘一下。他以前見過真姐兒一次,不想這一次見,王妃嬌美可勝往昔。

易宗澤心中,有憂愁上來。王妃嬌麗如此,胞姐雖然堪稱蜀地艷姝,沒有王爺的寵愛,就不能和王妃匹敵。

古往今來送女人的人,無形之中,會把這個男人身邊別的女人,當成敵人。

再看安平王,一臉疼愛地挽著王妃的手,正在問她︰「路上顛不顛,表哥不在,是不是很淘氣?」

真姐兒紅暈上面頰,瞥一眼驚訝的易宗澤,再對趙赦低聲道︰「好著呢。」春風雖然寒冷,真姐兒還是覺得自己心里溫暖之極。

易宗澤還沒有驚訝過,見趙赦對車里招招手︰「佑兒下來。」從車門打開,父親身影現出來時,趙佑就小臉兒繃著,端正小身子坐在車里。

這些,也是父親交待過。趙赦對兒子道︰「當著人,挺直身子走,不要笑。」

世子下車,把易宗澤又驚了一回。安平王世子天生就有派頭,小臉兒上嚴肅認真,目不斜視地對著父親行過禮,明知道這邊站的有人,也是不多看一眼。

這孩子,天生就威勢十足。換了別人的孩子,到這陌生地方,早就亂看一通。

再見到王妃和世子的易宗澤,心里很不是滋味兒。他送胞姐給趙赦,後面早就想好。舞陽郡主生下兒子來,再討得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歡心。不求他們如何支持,只要一碗水端平就行。

現在他眼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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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覺得自己要重新計策才行。

他雖然心中重打主意,人毫不怠慢地上來行禮。真姐兒還過禮,並沒有認真去打量他。易宗澤對真姐兒認真端詳,是知道她以後是對手。見王妃毫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還過禮並沒有多看一眼,易宗澤心里又是第三驚。

一直想看王妃對于王爺要納新人是什麼反應的易世子,只白看了王妃的麗色。王妃的心思,他一絲兒也沒有看到。

世子趙佑昂首挺胸,走在父親膝下。趙赦攜著真姐兒,旁邊走著易宗澤。真姐兒見到易宗澤雖然不喜歡,可是對腳下紅地氈,是相當的歡喜。

想想烏雲要是活著,應該讓她來好好觀摩一番。這才是表哥,很要面子的表哥。烏雲那樣的作假,真是太假了。

帳篷中擺上酒宴,趙赦和易宗澤開懷暢飲。真姐兒見過禮並沒有在此,她獨自一個人去後面內帳中用飯。世子,是繃著小臉兒坐在父親身邊。

快五周歲的小孩子,單列了一席。這里三張案幾,趙赦居中,易宗澤右側,世子趙佑,坐在左側。

他還不太會用筷子,趙星伴在他身邊給他布菜。酒過三巡,趙赦命兒子退席。趙佑邁著小步子不緊不慢走到後帳去,這才松散了小面皮,一溜煙兒跑到母親身邊問她︰「我今天很不錯吧?」

小小孩子繃著臉足有半個時辰,把易宗澤嚇得不清,認為世子天生貴氣不可傲視,也讓父親趙赦驕傲不已。此時回到母親身邊,真姐兒更是微笑,撫模著兒子頭上金冠夸他︰「把你拘著了,母親還沒有吃完,快來再陪母親。」

「我吃這個,」趙佑點著菜,真姐兒送到他嘴里,再忍不住小聲問道︰「父親在前面,在說什麼?」

趙佑活潑地搖搖腦袋︰「沒說母親。」真姐兒又要嘟嘴︰「寶貝兒,沒說母親的話,是些什麼話,有說到你父親嗎?」

「可是父親說過,男人們說話,不可以告訴女人。」趙赦親自教導兒子,已經先把母親是女人要哄著,男人和女人的內外區別,先對兒子說了一個門門兒清。

氣結的真姐兒問不出來,只能在心里又生一下趙赦的氣,表哥,氣死人!再一想,哼,以後讓他氣別人去,老老實實只給真姐兒當表哥。

沒有世子在席子,易宗澤難免要對趙赦提起來親事,他舉起一盞酒朗聲道︰「兄與我之親戚,幾時成真?這一回去,就操辦了吧。」

「哦,那是當然。」趙赦漫不經心中,回答得流利之極。又被穩住的易宗澤笑了幾聲,和趙赦連飛了幾大爵。

當晚易宗澤睡在這里,半夜酒醒,還是覺得不踏實。王爺就要拔營而走,王妃還跟來作什麼?她會不會從中作梗?天底下哪一個女人,願意自己房中多別人。

男人們花天酒地時,都裝著不懂女人心思,一旦擺在對面陣線上,就非常明白。易宗澤當然想不明白這是安平王所為,安平王不願意妻子離自己太久,走一步讓她跟上一步。

大帳的內帳中,低低壓抑著的喘息聲從衾被中傳來,趙赦舒服的長長呼了一口氣,抱緊了真姐兒一動不動。身子偶有顫抖,似還在品味剛才的綺夢。再看一眼旁邊呼、呼、呼的趙佑,趙赦低低笑出聲來︰「這小子,要打發走一個人睡才行。」

老子總這樣歡愛,遲早會讓他嚇出毛病來。每一次佑哥兒動一下,夫妻兩個人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大氣兒也不敢喘,好似在做賊。

「他呀,背地里和女乃媽丫頭們都說好,一到晚上不是女乃媽頭疼,就是丫頭頭暈。在表哥中軍中只有花開跟著他時,難怪花開的病總也好不了。」真姐兒語氣是抱怨,面容上是得意之色。兒子為跟父母在一起,這麼小就會打主意。

安平王也是這樣說,他放開真姐兒,眷戀的坐起來拿絲帕擦身上的汗水。燭光照在他**的肌膚上,看上去好似一尊神祉︰「我的兒子當然主意隨我,是多。在你這個小丫頭身上用多少心思,你遇到事情從來很笨。」

伸手在被揉搓得微紅肌膚的真姐兒身上再捻一把,趙赦雖然不和真姐兒計較,卻也不無失望。夫人們對王爺,是出盡手段爭取。真姐兒這孩子白教了一場,表哥要有別人,她只會說走。

回轉心思的趙赦,又找出來對真姐兒的幾句抱怨。在這孩子心里,表哥像是一文不值。

男人的心,有時候也是海底針。特別是月復黑的男人心,是海底搖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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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海底針。這一會兒,趙赦又怪上真姐兒了。

真姐兒輕笑躲開趙赦的手,突然想到自己白天的心思,人嬌滴滴又擰到趙赦身邊去,正要說話,佑哥兒一骨碌坐起來,眼楮似睜非睜,小嘴兒里吐出來一句話︰「撒尿。」

有快箭手之稱的王爺不是吹的,眼角剛看到兒子坐起來,一把拉起繡被把真姐兒裹住,對睡得迷迷糊糊的趙佑溫和地道︰「父親也要撒尿去。」

披上衣服把兒子抱下床,趙佑眼楮又半閉上。真姐兒羞得全身通紅,趁這時趕快拉過寢衣胡亂套上,心有余悸地在被子里偷笑。

趙佑重新被放在床上時,又呼、呼、呼睡去。趙赦睡下來,拉過真姐兒手掌模自己額頭︰「冷汗都嚇出來了。」真姐兒悄聲笑嘻嘻︰「這是剛才出的汗,不是冷汗。」借機又吹捧幾句︰「表哥你英明神武,哪里輕易能被嚇出冷汗。」

「小油嘴兒,讓我看看?」趙赦把唇又湊過來,吮吸了幾下,才心滿意足的摟著真姐兒到懷中,按著她腦袋在自己胸膛上,低聲道︰「睡吧。」

帳篷外面有風聲響過,真姐兒把自己腦袋又半露出來︰「表哥,我白天看到路上有野花,很好看。」

「明天帶你和兒子去摘,」趙赦嗓音里,已有睡意。他的懷抱溫暖,他的嗓音寵溺,真姐兒下定了決心,又小小聲喊一句︰「表哥,我有話和你說。」

趙赦拍拍她的後背,示意她說。真姐兒低聲道︰「易世子,在催促你成親是不是?」趙赦睜開眼楮,奇怪地看了真姐兒一眼,突然想到這孩子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麼,此時事情沒有做周全,趙赦不是一個喜歡空口許白話的人,他怕真姐兒露出馬腳來,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再拍拍真姐兒香肩,溫柔地道︰「傻孩子,表****你,不要再亂想了。」

「我……我還是想和表哥說清楚,」真姐兒吞吞吐吐,趙赦無奈睜開眼楮,對著真姐兒面容上的認真,意識到自己此時不能安睡。

他認命地半坐起來歪在枕頭上,把真姐兒抱在懷里道︰「說吧。」大手掌沒有忘記抬到真姐兒眼前揮幾下,再放到真姐兒細滑的小上去,微笑道︰「說。」

真姐兒雖然很想和趙赦認真說,這一幕她又想笑。小上那大手掌心的溫度貼上來,真姐兒身子扭幾下,伸出白晰手臂摟住趙赦脖頸,低聲央求他︰「不管什麼時候,表哥還是表哥。」

「當然,傻丫頭又犯傻了,你又想怎麼樣?」趙赦一旦決定下來不要別人,他心里是輕松下來。對著真姐兒胡鬧也不再心里生氣,而是很有心思逗她。

到這個時候王爺明白過來,為什麼真姐兒一胡說自己就要生氣就要無奈,是因為自己不希望真姐兒走,不想改變現在的夫妻關系。

不是如他以前所想,真姐兒大逆不道,真姐兒沒有良心。

他親親真姐兒,眸子似要看到真姐兒的眸子深處去︰「又要離開?」這句話以前趙赦最不能听,听一次氣一回。現在他自己提得很開心,眼楮里全是笑謔︰「小丫頭翅膀硬了,說不要表哥就不要表哥,」

有力的手指在真姐兒肩頭捏上兩把,捏得才房闈過的真姐兒露出舒服的神色,趙赦取笑道︰「把你小翅膀拗斷,看你還亂跑!」

「表哥,」真姐兒這姿勢最方便的,就是撒嬌。紅燭低暗,帳中春濃,才歡愛過的真姐兒在趙赦溫柔的懷抱中,她是習慣的要撒嬌,此時不由自主的,是要撒嬌。

她不撒嬌,總不能跳出繡被當河東獅吼,吵醒一些人這才叫好吧。

真姐兒嬌滴滴的同時,心底也閃過一絲冰冷,和表哥撒嬌的日子,是越來越少了吧。她緊緊貼在趙赦身上,低聲道︰「表哥嬌養了我一場,我要離開,肯定是不習慣的。再說佑兒,」趙赦眼底里全是笑意,接上話道︰「再說佑兒,你還要見是不是?」

「嗯,」真姐兒笑靨如花點點頭︰「我一個人剛出去住,肯定不習慣會想佑兒,」說到這里,下半句話咽下去。

趙赦又逗她︰「也想表哥是不是,我的真姐兒,你幾時離開過表哥。」真姐兒見趙赦今天這樣有商有量的語氣,是大大鼓勵她造反的心︰「我想表哥,肯定想,不過我決不和表哥胡鬧,也決不會去打擾表哥,所以,我想先在城里找個地方住下來,先過渡幾天,」

說到這里眉頭顰起說話聲停下來,是自己的小上中了暗招,被趙赦有手勁的大手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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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趙赦笑得親切無比,手指還拎著那塊臀肉,笑眯眯地道︰「你說,表哥在听。」

這丫頭欠打,應該好好打一頓,打到她哭著撲到表哥懷里求饒,說她不敢了為止。趙赦心中氣結,還要給她過渡幾天,誰給自己過渡幾天?

肌膚滑潤的真姐兒,小上更是柔滑,趙赦就一直捏著,面上是笑,嘴里是哄著︰「說,表哥認真的听。」

真姐兒覺得這痛也可以忍,救不下來時,就小嘴兒里絲絲吸著涼氣,皺著眉頭噘著嘴︰「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表哥身邊過的日子,以後一個人怎麼過得起。我想,先過渡幾天,再說佑兒,也要過渡幾天不是。」

「表哥,也要。」趙赦笑容滿面,燭下看上去,還是一個和氣的表哥。真姐兒展開笑臉兒︰「表哥,你可以來看我,不過以後是表哥,我會招待你,你教我烹茶,我現在已經烹得不錯,還有你愛吃的幾個菜,我再煮給你。」

趙赦在心里記下真姐兒一頓打,滿面春風道︰「听起來真不錯。」把手指松開,看在听上去不錯的份上,給真姐兒揉揉痛處。

「那,你還是表哥,以後有人欺負我,你記得要幫我。」真姐兒笑靨如花,趙赦和氣地笑著搖頭︰「表妹我從來不幫。」

真姐兒氣結︰「為什麼不幫?」趙赦擰著眉頭想想︰「要是你是那麼听話,還是那麼乖巧,要是你……」

「那算了吧,」真姐兒身子往下溜一溜,擺出愛答應不答應要睡覺的姿勢。趙赦在心里再給真姐兒記上一頓肥打,人也溜下來抱住真姐兒柔軟的身子,忽然不懷好意地親親她額頭,低聲道︰「你要住外面,表哥理當給你蓋一處新房子?」

安平王眼楮發亮,亮得真姐兒心里有些發虛,他是用柔聲輕哄的聲音在真姐兒耳邊道︰「表哥要好好安置你,才能放心。」

「那,好吧,」真姐兒覺得這一筆贍養費如果趙赦要給,自己也可以拿。枕在趙赦肩頭,真姐兒打了一個哈欠︰「要不大的小院子,一進就行,」

趙赦不答應︰「那怎麼行,至少兩進,」睡意上來的真姐兒也不同趙赦爭;「兩進也行,表哥不用太破費,如果肯的話,給真姐兒的東西歸我就行……」

一不小心,真姐兒說了實話,趙赦從來大方,而且知道財政一年收多少錢的真姐兒覺得趙赦不會在乎。從現實角度上來說,自己離開王府,是需要錢的。

在心里又給真姐兒記上一次打的趙赦答應︰「都歸你,不過真姐兒,你想要什麼樣的房子,細細地說來听听。」

「要綠窗紅廊……。父親母親來時,如果要我出面,我會來的……」真姐兒慢慢沒了聲音睡去,趙赦氣了一個倒仰。用自己大手在真姐兒小臉兒上比一比,這小臉兒,不夠自己一巴掌打的。

舍不得打又很生氣的趙赦比劃比劃,才算是有些解氣。

安平王終于也睡過去,第二天醒來,還在想著小白眼兒狼身上幾頓打,可不能忘了。

士兵們收帳篷,趙赦如昨天所說,帶著真姐兒和佑哥兒去山上采野花。周圍散開的,是一隊士兵護衛安全。

野花漫漫如織如畫,****紅色白色紫色,美不勝收的盛放在青草間。佑哥兒幾大步跑開,要和母親比著采花。

真姐兒一身長及靴面的水紅色長裙,行走在花間不時彎腰,好似花中仙子。她每一俯身采一朵花,俏臀就鼓鼓的翹起來,讓在心中給真姐兒記上幾頓打的安平王看得心癢癢的。

慢慢跟在後面的趙赦,在真姐兒又一次彎腰時,輕輕抬腳點在她誘人的俏臀上,真姐兒沒防備,身子歪了歪,在草上滑出去幾步,跳起來嬌嗔回身︰「表哥,你做什麼!」拿著花的手輕擺著,在身後拂了兩下。

過了一會兒,又彎下腰,趙赦又抬起腳來輕輕一點,真姐兒幾步跑開才回身︰「表哥又欺負人。」

趙赦從身後拿出一大把野花,是自己剛才所采,送到真姐兒面前︰「喜不喜歡?」山花爛漫映出來真姐兒如花的面龐,夫妻兩個人相視一笑,此時情意濃重,流動在他們之間。

「母親,我也采了不少,」佑哥兒拿著一把子花過來一比︰「咦,我的最少,再采去。」又跑開了。

回程的路程在真姐兒看來是甜蜜無比,在趙赦看來是頻頻生氣。帳篷扎下來時,趙赦就把真姐兒喊到身邊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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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在膝上提起筆︰「小院子是這樣的?」

一個院子的雛型畫出來,真姐兒就要甜甜一笑,手指著道︰「這里,是夾道。這里,通往小園子。小小園子就成,要是沒有也成。」

趙赦不厭其煩的修改著這圖,直到真姐兒滿意。這樣過上幾天,就不避佑哥兒。佑哥兒什麼也不懂,以為是建新房子,也來比劃幾下,也要一個自己的地方。

易宗澤給趙赦又來了一封信,恨不能立即就把舞陽郡主塞到他身邊。趙赦說回去再說,在軍中為佑哥兒過了五周歲生日,才不急不忙的帶著****兩個人離開軍中。

回去一腦子的事情,已經把監軍陳良棟發往京中,這個官司要打,還有諸般公事……趙赦先貪圖路上和真姐兒、兒子玩樂,揚鞭常指的,是路上的好景致。

到了晚上住下客棧或野地里扎下帳篷,就在燭下細細畫真姐兒心愛的小院子。鑒于王爺這一次遇險,送行的將軍們怎麼也不肯答應王爺的「任性」,堅決要派兵為他打前站。

王爺在說真姐兒「任性」時,他自己的「任性」也讓下屬們頭痛不已。

離關外還有幾天的路程,這一天扎帳篷在野外。前面打前站的兵看看天色將晚,就會早早把帳篷搭好。等到天際邊一輪紅日上升,趙赦帶著真姐兒和佑哥兒的馬車過來時,帳篷營地篝火和食水,全是現成的。

佑哥兒從馬車上下來,就會對著父親再請求一次︰「讓他們不要動,明天全給佑哥兒來弄。」趙赦彎腰模模兒子的腦袋,總是說一聲︰「好。」

說過好以後,一家三人都知道趙赦這話不中用。等到明天,依然如故會是這樣。要說王爺有說話不中用的時候,這種時候也是一個。

火紅的篝火上,大塊牛羊肉滋滋的冒著油光。真姐兒問趙赦要把小刀分肉,就要嫣然一笑︰「他們算的真好,剛好我們到,這肉外焦內女敕正可以吃。」

「你也軍中走了幾趟了,看看當兵的做飯,不比你差。」趙赦開懷大笑,真姐兒夸自己的兵好,和夸表哥沒有兩樣。

紅日下天際,明月掛高空。趙赦抱著真姐兒在篝火旁講故事,佑哥兒坐在老羊皮墊子上,趴在父親腿上入神地听。

「……。好了,可以睡覺了。」趙赦對著月掛長空,說過一個故事就要這麼說一句。****兩個人一起懇求︰「再說一個,再說一個吧。」

趙赦再說了一個,看看深夜將致,先拍拍趙佑︰「世子,到睡的時候。」懷中真姐兒早就拍得眼澀難睜,抱著送進帳篷里去。

帳篷依然是分里外間,紫檀木的大書案散發著獨有的香氣,上面擺著幾封加急的書信。把真姐兒放在床上,趙赦獨自出來看書信。

有兩封這就要回,趙赦剛提起筆來,見真姐兒掠著烏雲又出來,睡意朦朧中研墨倒水,候在旁邊打了兩個深深長長的哈欠,等趙赦忙完後,面龐緋紅著,吞吞吐吐道︰「表哥,要是你不急著睡,再給我看看圖紙,我想,再多一個小池子。」

「取來,」趙赦就會答應真姐兒,讓她取來,再抱她安置于膝上,一手摟著她,一手執筆按真姐兒所說細細畫上去。

真姐兒困得不能支撐,伏在趙赦肩頭喃喃︰「多謝表哥。」趙赦嘴角邊噙著笑容扶著她的腦袋繼續入睡,低聲道︰「不用謝。」

謝謝表哥?趙赦笑得好似偷吃了什麼的狐狸,等到真姐兒見到那院子,不要哭就是好的。

帳篷外傳來趙星低低的聲音︰「王爺,」趙赦用手掩住真姐兒耳朵,盡量放低聲音回答︰「就來。」

把懷中真姐兒又拍了一會兒,看看睡熟送到里面帳篷里。趙赦出來重新佩劍,到帳篷外和趙星會合。

星光下,趙星一共四個奴才請趙赦上馬,主僕五人打馬離去。疾奔上十里左右,不過一會兒的功夫。

一輪明月照山崗,月輪下佇立一個騎士。見到幾個黑點過來,他轉身下了山崗,對山崗下的一個黑衣蒙頭的人恭敬道︰「頭人,來了。」

兩邊高舉著松明子的火把,揮舞幾下打出旗語。趙赦縱馬而出,黑衣人縱馬而出。明淨月光下這兩個人,都是黑衣蒙頭,別人看不出面目來。

風吹草聲起伏如波濤,趙星帶著人警惕地四周看著,手中都持弓箭。劍,也隨時可以揮出。眼楮不管看向何處,眼角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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