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微風薄雨,即墨始終沒有開口,只是一手緊著曲飛衣在懷中,一手不斷的揚鞭趕路。
曲飛衣也只是緊緊的咬著那一雙紅唇,隱忍著兩肩的疼痛,卻是早已臉色蒼白。
「很痛麼?」
是在多久之後,即墨終于是停下了馬,一躍而下之後,揚手再次小心翼翼的抱下曲飛衣的同時,看著曲飛衣額間的冷汗,不由的扯了嘴角的笑。
「你可以自己折斷了自己的手臂試試。」
曲飛衣抬眸望著即墨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說不出為何,竟是有些氣憤,不由的還嘴。但由于手臂的不受控,所以在話音還未落定的那一刻,她的身子已是倒進了即墨的懷中。
「我不會自殘。」
即墨听著曲飛衣的話,微微的一愣,手微緊了曲飛衣之後,落下那一句話,卻根本沒等曲飛衣還口,便已是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了那一處房子。
而曲飛衣看著這陌生卻滿目清雅的地方,也不再多說什麼,但在心里卻漸漸的開始了各種防備。
即墨一腳踹開了門,抱著曲飛衣直直的走進了內室,將曲飛衣放在了床上之後,才看著曲飛衣,緩緩地又是這一句。
「我若想對你不利,也不會帶你來這里,那會髒了我的地方。」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曲飛衣不由的一愣,看著即墨,看著即墨望著自己的眼神,心里竟是平靜的。
「不知道。不過……我不介意知道。」
即墨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一掌隔空打開門上,由著那門啪的一下關上,才是回頭再看曲飛衣,話似乎有些重量,而他的手卻是開始緩緩的拉開了原本就披在曲飛衣身上的披風。
「嗯,我在想……你為什麼救我?」
曲飛衣看著即墨的動作,看著他緩緩月兌掉自己身上的披風,看著自己雪一般的肌膚**在了即墨的面前,卻仿若那身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依舊的直直的看著即墨一字字。
「因為……我需要你!」即墨微微的皺眉,看了一眼此時此刻安靜的曲飛衣,話微微的有些低啞的出口,隨即又轉身在衣櫃里取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給她套上,「這樣的答案,滿意麼?」
需要?!
曲飛衣沉默了一下,直到看著即墨的指尖在劃過自己的肌膚時,有微微的顫抖,才是笑了出聲來,帶著曲飛衣慣有的自信。
「呵呵,那就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你……還真的是有些特別。」
即墨微微的一愣,似乎只有那一件肚兜已是套在了曲飛衣的身上,似是而非的遮住了大半的美好,他才可以正目的望著曲飛衣,微微的挑眉,嘴角的笑更是不曾散開一般。
「若我不特別,你又怎會救我?我可不認為,你是單純的好心。」
曲飛衣的雙肩雖是依舊的疼著,但相比那疼痛,此時此刻,她倒是真的更想知道即墨剛剛那驀然的救下自己,是為了什麼。
即墨看著曲飛衣那一張普通到了極致的容顏,笑卻一字字的認真,雙手更是微微的婆娑著曲飛衣的手臂,漸漸的到了肩膀……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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