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
風卷雲舒,有時不過一瞬而已。
即墨那偶爾一時的情緒,未及膨脹之時,已因南懷瑾的緩步而來變了調子。
他收拾了心神,恭敬施禮,任誰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嗯,邊走邊說。」
南懷瑾微微的頜首之後,兩人順著幽暗的小道慢慢步行,月光暗了不少,照不透兩人神情,只有聲低沉的自風中渲染開來。
「衛帝已然火化,其他皇族子弟也已全部身死,只剩蘭陵公主。」
「朕知道了,將衛帝的骨灰帶回國,鎖入泗水閣。」
泗水閣。
這三個字,代表著的是什麼,就連即墨都說不清楚,但他卻還是將這三個字重重的刻在了心底。
即墨听著南懷瑾的安排,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而他當真是盡心盡力的做好一個臣子的本分。
「整個宮殿均已翻遍,並未找到聖上要的東西。」
「嗯,秘密的存在是因為還有人知道,若根本無人得知,無人得到,也就不再是秘密,而是根本不曾存在」
南懷瑾好似是並不在意的說著那一字字,話音里依舊的溫柔,卻讓人不覺的有些刻骨的寒,從內而發。
「臣明白。」
即墨听著南懷瑾的一字字,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在心里,對于那所謂秘密的解釋,卻是讓他不由的心中一動。
沒人知道,沒人得到,那就根本不再是秘密,而是不存在……
言下之意,蘭陵的死……是必然。
即墨一直安靜的跟著南懷瑾的步伐,似是在品味著南懷瑾的話,而心底里卻是不由的想起了他送出的「蘭陵」。
「會怪我麼?處死你未婚妻之事。」
南懷瑾依舊是一步步的朝前走著,話依舊在繼續,但卻第一次提到了即墨的未婚妻,提到了蘭陵,用的是即墨未婚妻的身份。
「只有無人得知,無人得到,才根本不存在。臣懂得各中厲害。」
即墨一字字的回答,回避了怪與不怪,只是避重就輕的說著南懷瑾想听的話。
「嗯。」
南懷瑾听著即墨的話,微微的點著頭,對于即墨的回答,似是極為滿意的扯著唇角的笑。繼而回頭眼即墨,拍上了他的肩膀,很是關懷。
「令尊的病如何了?」
即墨皺眉,「依然神識不清。」
「等回去,讓太醫去看看,老人家還是要照顧好的。」
南懷瑾風采如月的面容上,如關心自家父親一般的神情,君臣間的對答,如同親人間的談論,就連暗中護衛的暗衛們也不僅動容。
「謝聖恩。」
即墨依舊是那一泓沉寂的泉水一般,只有淡淡沉沉的聲音,再次的躬身行禮。
「你我何須言謝。」
南懷瑾一笑,負手而行。
即墨在他身後,神色依舊,那深色的瞳孔也依舊是深沉的望不見底,只就那麼面無表情的跟隨南懷瑾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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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在寫完之後,突然發覺,這兩人站一起,有點那啥米的味道~~阿門,小樓邪惡了~~
小樓望天,誰是攻,誰是受呢?[墨、瑾同時怒目]
哈哈~~隨意調劑一下,親們~~小樓要你們的支持~~你們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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