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衣一路跟著花少,七繞八繞,直到曲飛衣已是走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花少才不知是觸動了哪里的機關,驀然的那麼一間石室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曲飛衣望著室內的擺設,各種的藥草,還有書籍,並沒有什麼表情,直到她看到了一盞類似酒精爐一樣的東西。
而花少對于曲飛衣的反應也根本是懶得管,只是從書架里抽出了那本讓他微微有些不快的書,遞給了曲飛衣。
「喏,這是給你的。」
「是什麼?」
曲飛衣一愣,卻還是接過了那本書,打開了第一頁時,不禁整個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nihao,ruguoninengkandongzhebenshudehua,nashuomingniyechuanyuele.……」
這……這……這是神馬?!
曲飛衣瞪大了眼楮,看著那上面的字符,那是再熟悉不過的東西,甚至是在第一瞬間,曲飛衣就認出了那是現代所謂的拼音!
拼音呀!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曲飛衣根本不是第一個穿越者!
「說,你是哪里得來的?寫這個東西的人呢?」
曲飛衣看著這一本書,不由的一時激動的紅了眼,完全不顧及花少與自己之間的差距,一把抓住了花少的領子,逼問。
「咳,咳咳……看來你是真的能看懂那老女人的東西。」花少一把打開了曲飛衣的牽制,挑著眉,望著曲飛衣,心里雖然不太願意承認,卻也還是不得不面對現實。「她……大概是已經死了吧。」
「死了?還是回去了?……」
曲飛衣听著花少的話,一瞬的頹然了下來,心中劃過了淺淺的悲傷。
雖然,她從來都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可是她依舊是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兄弟,甚至是有只屬于她自己的瑾的,而到了這里,這一切……
「哎,我直接說了吧,你不許打斷我!」花少望著曲飛衣眼里閃過的曾經和那個女人一樣的眼神之後,長嘆了口氣,難得認真。
「她是個莫名其妙有些像迷的女人,她懂得很多很多,用藥用毒都少有人能及,但後來,她愛上了南錦國的皇帝,但她無法認同皇帝的作為,最終離開,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十年前,她找到我,將這本書托付給我,說如果有一日遇到了能說出雪怨的另一個名字,並道出意義的話,就把這本書交給她……」
曲飛衣同樣也是第一次極為認真的听著,听著那一個個字,仿若就看到了那麼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在這片土地上,經歷了那麼一場場驚心動魄之後,最終心傷離開的結局。
「所以……你能這麼快的把我治好,也是她教你的辦法?」
「算是吧。」
「那你今天開始,把你會的都教我吧!」
曲飛衣轉動著果凍眼,望著花少,這一刻,猶如望見了寶貝一般。
雖然,以曲飛衣的能力,應該是可以自保的。但是顯然眼前有成品,自己也怎麼會舍近求遠的重新打造呢?
「憑什麼?」花少微微的一愣,皺眉。
「憑……憑里面就是這麼說的!她說了,讓你好好照顧我,把她教你的,你會的都傳授給我!」
曲飛衣煞有介事的點著那一本書。
「你說我就信?」
「哎,不信你自己看麼!這里,還有這里,都是這麼說的。」
曲飛衣始終是含著笑,在那本書上指指點點,完全的理直氣壯。
「我……我要看的懂,我還會給你!」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你……」
「誰?!」
就在曲飛衣的話尚未說完時,驀然的在石門邊閃過一道身影,花少身上的氣息也在一瞬變幻,殺氣無限的追了出去。
而曲飛衣望著花少那瞬息萬變的氣息與凌厲,不禁笑了笑,只當做是無事人一般,抱著那一本書,朝著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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