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兒「啊」的一聲還沒來得及為衣帛撕過身體時產生的痛楚驚呼。就發現自己的上身已經赤luo,那遮掩春光的中衣早已毀在沈修崖的大掌之下。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用最快的速度將雙手圍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而還沒有等到她喘口氣,卻再次發現沈修崖的雙臂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離開了她的身體。
而在她的身後,只有那用青石板鑄就而成的假山峭壁。
也就是說,她現在只是雙腿盤在沈修崖的健腰之上,而上身正飛快地向後倒去……
「不要——」白萱兒緊緊閉上了眸子,看來今天她是真的要徹底結束,徹底玩完了。
然而就在她的身體離那假山石不過一指的距離的時候,沈修崖卻是突然伸出手去,然後狠狠一撈——
她整個身體便重新栽入了他滾燙如烙鐵的懷里。
沈修崖唇角勾勒著邪魅的笑容,一手狠狠的掐著白萱兒柔軟不贏一握的腰肢,一手抬高,挑起白萱兒尖細的下巴,在她抖動著的薄唇上印上一吻。
然後,沒有月兌掉自己的任何衣物,只是一手釋放出了自己的火熱,一個挺身,便已然狠狠的撞進了她最為**柔軟的地帶。
「啊——「白萱兒睜圓了眼楮,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她真的被沈修崖給,強行佔有了。
他真的可以對她這般的殘忍無情!
痛,撕心裂肺的疼痛便瞬間蔓延上了白萱兒的全身,她只覺得自己此刻渾身的血液都已經倒轉,然後全部匯涌到了她已然被殘忍撕裂了的身下。
她疼的不能自已,疼的叫她忘記了呼吸。
沈修崖掐住了白萱兒的腰肢,不顧她的嘶叫,又再次狠狠撞擊了起來,大手狠厲的掐著捏著,一雙漆黑的眼眸更是漸漸散發著灼人的光芒。……
隨著他不見絲毫憐惜的撞擊沖刺,她的小臉漸漸泛起青色,連那漆黑的瞳孔,都換上了蒼白,漸漸失去了生色。
白萱兒睜開眼望著身上俊容陰沉的男人,他額頭沁出的汗水滑過他挺直的鼻梁,滾落至他的鼻尖,在月光下凝聚成一粒晶瑩的水珠,又隨著他悍然的沖刺滴落在她早已汗濕透的臉頰上。而她光果著的脊背,此刻已然壓在假山石上,粗糙的青石硬生生的扎入了她的脊背,她甚至都可以听到,血管中的血噴涌而出的聲音……
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是在歡愛,而是在搏斗……
他撞擊的每一下,都叫她疼到渾身顫抖,繼而痙攣如曬。
意識漸漸模糊間,她仰起頭來,對視上的,卻是一雙漆黑中流露出無限疼痛和絕望的眼眸,他的嘴唇一張一合,似是在說些什麼,然而此刻的白萱兒,卻只覺得鑽心刺骨的疼痛襲上了她每一寸神經,然後漸漸擴散開來……
她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了……
「七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啊?現在白墨天正帶領著眾多侍衛過來,他肯定已經發現了咱們的所在。七哥,開開門,叫阿月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