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只不明所以的看著莫然,完全不曾注意,此刻他衣裳不整。
莫然伸出手指,點了點他胸膛與背部十幾處紅印。
顧言低頭一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一見著紅印,他便曉得是什麼,並不是莫然口中的毒蚊子造成的,而是被一只狼,女啃的!
他知道,並不代表莫然也明白,只見她一本正經的撓著顧言身上的紅印,抬頭問顧言,「癢麼?小爹媽真可憐,出來住個酒店都能被蚊子要成這樣,傳說中的五星級的酒店衛生怎麼這樣差,真是流年不利,跟顧爸說,以後千萬別來這里。」
顧言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然然,我這不是被蚊子叮出來的,是被韓縈夢種出來的?他又不是欠抽,沒事找事做什麼。
但,從小到大,他從未瞞過莫然任何事,尤其是男女之間,有些事,很可能你單方面的認為是為對方好,然,很多時候,給對方造成傷害的卻也是因為這些事。
所以,他還是決定說出來比較好,要抽,便抽吧,反正他皮糙肉厚。
「然然,其實,這不是蚊子咬的。」顧言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是蚊子咬,那是什麼?」莫然猶如好奇寶寶的看著顧言,一臉求知欲,讓顧言愈發的想找地洞鑽進去。
可惜,這里是酒店,沒有地洞,挖下去,便是下一樓層的臥房,打擾別人好夢還算好的,若是攪了人家的好事,那他就活該被千刀萬剮。
顧言眼珠上上下下,忽左忽右的晃動,整個人更是扭扭捏捏,老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滿面通紅,不是羞紅,而是被韓縈夢氣紅︰你說你沒事在我身上弄這麼多吻痕做什麼?怕別人不知道你對我霸王硬上弓?
莫然見顧言這副模樣,本就困乏的身子骨,實在禁不起他這麼拖,一拖再拖,她現在是恨不得抱著自家的棉被,睡個死去活來。
莫然沖顧言擺擺手,意思是︰小爹媽既然不想說,就別說了。然後,整個人懶洋洋的向外走去,只為了能夠躺著,哪兒怕不是睡慣了的床,躺著也舒服點。
顧言本就為身上的點點草莓,心底正惱韓縈夢,將她罵的體無完膚,突然將莫然沖他擺手,離開,以為她生氣,頓時急的不行,往日的七竅玲瓏心,此刻一竅不剩,只知道拉著莫然不讓她走,「這不是蚊子咬的,真的!」
「小爹媽剛已經跟我說了。」莫然努力的睜著雙眼,無力說道。
莫然的表現,在顧言的眼里堂而皇之的被解釋為不耐,心中又氣又急,什麼張揚啊,什麼邪魅啊,什麼王子啊,通通嗝屁。
「這是…是…」顧言心里一發狠,拉過莫然,低頭,在她的脖頸處用力的吮吸,莫然大小養尊處優,身上的皮膚養的水當當,白女敕女敕。顧清華平日里是連稍微用力點觸踫都不舍得,只因,怕在莫然身上留下痕跡。現下,顧言那般用力,不稍片刻,就留在上頭留下一個紅的冒血的印子。
顧言看著自己的杰作,滿臉通紅,此時,是真正的羞紅。
莫然模模自己的頸項,在顧言的示意下,向鏡中看去,只見一朵猶如紅梅般的印子烙在她白女敕的脖頸上,一紅一白,兩廂輝映之下,彰顯的愈發可愛、妖冶,帶著幾分曖昧。
莫然先是迷迷糊糊,卻在看清自己脖頸之後,在看了看顧言身上的痕跡之後,眼中的迷霧頓時散去,恢復了幾分清明。
「小爹媽…」
「嗯?」顧言忐忑的看著莫言。
「你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弄個這麼個明顯的痕跡,不怕顧爸殺了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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