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了飯,莫然打著飽嗝,偎在顧言的身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像足了貓,全身散發慵懶的可愛氣息,讓人忍不住打心眼里喜愛。
倆人的感情因進一步發展而得到升華,顧言對莫然的態度當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小心翼翼全神貫注的的模樣,讓莫然又是甜蜜又是苦惱。
這不,她剛剛轉了個身,顧言就把她當成了重病未愈的患者噓寒問暖,甚至臉紅透透的問了句,「然然,那兒還疼不?要不要緊?身上還有哪兒不舒服的?「
莫然頓時無力,無言,無奈,直接趴床上消食順便裝尸體。
恰在這時,房門被顧清華用力踹開,只見他喘著粗氣,一臉氣急敗壞,指著顧言,連續說了三個你字,愣是吐不出一個重點。
顧言呵呵一笑,臉上露出許久未見的調皮樣,頭跟著顧清華的胸口的起伏一點一點的,嘴里不依不饒,「你,你,你什麼?老頭子,人要懂得服老,別以為自己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上蹦下跳,小心一口氣把自己憋死。」
顧清華雙眼頓時瞪得跟銅鈴似的,眼看著都要把眼珠瞪出來,陳戀閃身而入,二話不說,給了顧言的腦袋瓜一頓爆栗子,「沒大沒小的,像個什麼樣。」
「是是是,我錯了。」顧言趕緊認錯,反正只要是女人說的話,哪兒怕是歪理,他也得把它掰正,否則有他苦頭吃的。看了看還在努力順氣的顧清華,顧言伸了伸懶腰,臉上同莫然私下相處時的窘態全然不復存在,嘴角又掛起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知兩位大人一早蒞臨寒屋有何事?」
話落,陳戀的拳頭毫無預兆的親吻上了顧言的下巴,不重,也不輕就是了,還能說話,只是有點口齒不清。
陳戀說,「正經點。」
另一邊,顧清華終于把氣給順下來了,釀蹌的走到屋里的小沙發坐下,臉色慘白的看著顧言,再次你你你起來,他不急,倒是把一邊的顧言急的夠嗆,甚至連莫然都把原本支在顧言雙腿上的小腦袋抬起來,緩緩說道,「顧爸,不急,您慢慢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小爹媽哪兒也去不了。」
「嗨,沒個出息,」陳戀揮揮手,提了提睡裙,一坐到床沿上,「他就想問你倆,是不是把生米煮成熟米飯了?」
哄一聲,陳戀面前頓時多了兩顆熟過頭的番茄。
陳戀見狀,樂了,「姓顧的,你瞧,我說的吧,他倆成了,你還非不信,吶,我贏了,錢拿來。」
顧清華又不是傻子,見倆人忸怩成這樣,哪兒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他寧願當個睜眼瞎,怎麼的都不願意相信眼見的事實,一張臉憋得通紅通紅,沖陳戀吼,「啊P啊,你見他倆應了你了?別自說自話,婦人家懂什麼,邊上待著去。」
陳戀怒了,腰桿一挺,正欲沖過去與股清華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想了想,哼了一聲,「你就死鴨子繼續嘴硬,只要我們寶寶的肚子爭氣點,哦呵呵呵…」
顧清華將陳戀的無恥婬笑拋在耳刮子後,腦袋里不斷的回想著,肚子爭氣,肚子爭氣,肚子,爭氣,爭氣,肚子…
「老媽…」
「顧媽…」
「哎喲喂,你倆敢做還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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