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別說臉,連小耳朵都紅了個透,整個腦袋使勁兒的往顧言肚子里鑽。顧言趕緊抱住莫然,安撫的輕拍著她的背,對陳戀說,「哪兒有當媽的一大早沖進兒子屋里頭開口閉口就是些有的沒得,不說我吧,就然然的小臉皮…」
「怎麼的?我說錯什麼了?難道你打算敢做不敢當?」
「先不說我做沒做,我倆成天睡一塊,你又怎麼曉得我倆的飯煮沒煮?」
「喲呵,小樣,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等著。」說著,陳戀呼啦一聲,溜了個沒影,還沒等顧言喘口氣,又呼啦一聲出現在了顧言面前,手里拿著手機,一臉得意的看著顧言,手對著鍵盤用力一按,「听著。」
這下別說莫然,就是顧言都忍不住把自己的腦袋往枕頭底下埋。
莫然邊听邊在顧言的耳朵邊上小聲問道,「小爹媽,昨晚我聲音有這麼大聲?」
顧言干咳一聲,肯定道,「比這小一點點。」
「是啊,小的連我們屋都听的一清二楚。」陳戀嘿嘿的笑著,絲毫不把倆小孩的臉皮厚薄程度當回事。
倆人對看一眼,相當默契的掀起被子,鑽進去,包成蟲繭,來個雙耳不聞床邊事。
「你倆,一大早的別裝尸體,趕緊的,起床,起床,咱們還有好多事要辦呢。」陳戀用腳使勁的揣著蟲繭,誰知,倆人是打定主意裝尸體,無論陳戀怎麼折騰,就是沒個反映,看來是鐵了心的寧願悶死也不願意羞死。
陳戀頓時惱了,「你倆在不起來,信不信我一通電話出去,就讓全世界的人都曉得你倆昨晚干了些什麼好事?」
顧言和莫然頓時一個激靈,一起從床上坐了起來,莫然可憐兮兮的看著陳戀,使出了哀兵政策,「顧媽…」
顧言不甘示弱,正兒八經的喊了一聲媽,嚇得陳戀一個沒坐穩,直接從床上翻到床底下去,好半天才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干巴巴的指著倆人說道,「你倆別嚇死人不償命好吧,我還年輕呢我。」
「那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說不就是了嘛,開個玩笑而已,至于嘛你倆。」
顧言和莫然頓時松了一口氣,恰在這時,陳戀再次開口,「不過,你倆現在這麼說也都是煮熟狀態,為了不焦掉,趕緊的把婚事辦了。」
原本還處半痴呆狀態的顧清華,一听到婚事二字,整個人一下子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蹦起來,「婚事,什麼婚事,你沒事發昏是吧,寶貝還未成年呢。」
顧清華一句話,直接打斷了還想說些什麼的倆人。莫然和顧言只是覺得倆人還年輕,結婚對他們還太過遙遠,反正倆人天天膩歪在一塊兒,有沒有那張紙都無所謂。
「怎麼,難道你想要寶寶無名無份的跟著你兒子?」
「當然不是。」
「那你反對個鳥,邊上畫圈圈去。」
「你這是霸權。」
「我哪兒霸權了?你說,你說啊。」
「沒有?你征得當事人的意見了?」
「意見?什麼意見?行動證明一切,成天膩歪在一起的倆人,有什麼好說的,你羅里吧嗦個什麼東西,邊上去,這沒你的事。」
「你,你蠻不講理。」
「我就蠻,你能怎麼的?」
陳戀踮著腳尖,一副你要真把我怎麼樣,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顧清華頓時蔫了下去,委屈的說道,「不能怎麼的。」
莫然和顧言在邊上見了顧清華的孬樣,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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