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踏錯間,她也摔的遍體鱗傷。
「你們在聊什麼?」陳子琪來的時候,鄭學東和郁清璇正坐在餐廳里發呆。
她來之後,有提前打電話通知鄭學東,她走到那里,是否需要準備一些什麼東西?
而鄭學東公寓的鐘點工,也因為郁清璇的臨時入住,改變全天制的。
「子琪,你來了。」鄭學東隨意的問道,他細心的發現陳子琪臉上隱藏著的情緒,便笑著聲問。
陳子琪挨著郁清璇坐了下來,看見她面前本子上的那排字,「妞,你听說過嗎?失戀最重要的解決辦法,就是轉移愛,你現在就有一個很好的轉移對象啊。」
「子琪……」鄭學東真的恨不得就現在敲醒她的腦袋,「我倒不是介意。」
陳子琪仰著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鄭學東,那好,我現在就璇兒的監護人,我現在就把璇兒放在你這,她要吃好,睡好,玩好,心情好,你就是四陪先生,陪著她吃,陪著她睡,陪著她玩,陪著她心情好,知道不知道?」
墨子 不珍惜的,自會有人珍惜,普天之下,比墨子 優秀的男人可能沒有幾個。
但比墨子 懂得珍惜的人,會有好多好多。
「你們不許再拿我開玩笑了。」郁清璇氣急敗壞的在記事本上寫道,筆劃輕快,表情也輕松了許多,沒有了之前的凝重,「不然,我就生氣了。」
「璇兒,其實,鄭學東,蠻好的。」陳子琪附在她的耳畔,低語道。
她只是失聲,並沒有連話都不會听,耳朵根越發的紅了。
「反正有基礎,不怕。」陳子琪越說,越火辣,余光卻看著坐在對面耳觀鼻,鼻觀眼的鄭學東,在她看來,鄭學東要比墨子 適合清璇的多。
鄭學東是一看起來永遠都是溫和的男人,像一杯溫溫的白開水,沒有烈酒的刺鼻,沒有果汁的甜蜜,卻有一種天生的平淡和隨和。
白開水,是一種很普通的飲料,卻是十分溫和,缺一不可。
而墨子 就如同一杯烈酒,她一直飲著,飲著,早已酒癮成疾,對他已經抵抗力提高許多。
就像是一種毒,要解,太難,太難。
「子琪,璇兒下一站要去那里?你決定了嗎?」鄭學東問,以目前的情況,讓璇兒呆在C城,似乎是不太可能,也不是長久之計。
要生孩子,要有一個長期的穩定居住環境,這非常重要。
陳子琪看著郁清璇,微笑道,「斯里蘭卡,我想那你,你會喜歡的。」
郁清璇看著陳子琪,一雙美眸,熠熠生輝,斯里蘭卡,那是她一直想去的地方。
斯里蘭卡,原名錫蘭,語意為光明富饒的樂土,擁有在豐富的自然文化遺產和獨特的迷人文化氛圍,被雀為「印度洋上的珍珠」,又同時也稱為「印度洋上的眼淚」,擁有美麗的海灘、千年的古城、荷蘭的城堡以及豐富的熱帶動植物,這個被佛法浸潤的國度,雖經戰亂,但蓮花依舊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