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就這麼一點能耐也敢來找我們蠡大王的麻煩,看來,你們人類的修真之士已是黔驢技窮了,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能耐!」說完,玉面羅剎鬼口中念念有詞,並且,雙手揮動著,不一會,就見從她身上飛出一塊綠色的羅剎鬼骨來,再接著,一分為二,二為四,不一會,再玉面羅剎鬼上空,布滿了閃著綠瑩瑩異樣光彩的羅剎鬼骨。
「臭道士!今夜就是你的死期,你就認命吧!去!」話音剛落,就見那些立在玉面羅剎鬼上空的羅剎鬼骨,向著許經綸飛了過來,他的上中下三路都處于被攻擊中。
再看許經綸,沒有絲毫的恐慌,嘴里開始念念有詞起來,「天下之道,始于三清,兩儀四象出之于道,三清一出,號令蒼穹,五行听令,風!」說也奇怪,許經綸話音剛落,就見平地刮起了大風,好大風,樹搖草伏,灰塵揚滿天;月閃星隱,鉛雲罩大地。
再看那些飛向許經綸的羅剎鬼骨,剎時間被風吹得定在了離許經綸不遠的上空,一動不動,「火!」緊接著,半空之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大團火光,仿佛來自天空,不一會,所有的羅剎鬼骨都被熊熊火光所包圍,不一會,所有的羅剎鬼骨便都被燒毀。
看到這,玉面羅剎鬼倒吸了一口氣,收起了對許經綸的輕視之心,正在此時,許經綸又大聲喝道,「雷!」「電!」一道青色的閃電沖著玉面羅剎劈了過來,緊接著一陣雷聲響起,玉面羅剎此時也冷靜了不少,再看她,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在其四周從上而下畫了一個圈,奇怪的事發生了,那道自上而下的閃電,竟然被阻在了她所畫的圈外了,竟然對玉面羅剎有任何的傷害。
此時,輪到許經綸大吃一驚了,原本,他這一招也沒打算會置對手于死地的,也不可能,只是想讓羅剎鬼吃點虧,弄個灰頭土面,不曾想,她竟然就這麼簡單地給破了,破得還是這麼的干脆,這不得不讓他吃驚,由此可見,自己和這羅剎鬼還是有一段差距。
「看不出來,你這個臭道士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我玉面羅剎算是開了眼了,同時,我也改變了想法,假如,你能臣服于我們蠡大王,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正義和邪惡,永遠都是死對頭,休想讓我投降,有種就盡管放馬過來,看我許經綸會怕你不怕!」「喝!給你面子不要,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玉面羅剎的真正本事!」
看情形,玉面羅剎鬼還沒真正和自己動手,只不知道,她真正的本事又會怎樣?許經綸暗自想道,但也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兩眼緊盯著玉面羅剎鬼,看她下一步的動作,「羅剎幻影!」隨著玉面羅剎的話音剛落,在許經綸的四周,已是出現了許多的玉面羅剎鬼,將許經綸團團圍住了每個羅剎鬼手中都拿著以根羅剎鬼骨,尖利處對著許經綸。
看到這,許經綸內心驚愕無比,同時,也有著強烈的不安感,這可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因為,任憑他怎麼努力去感應,就是無法分辨出,玉面羅剎的真身和幻影,這可是極為不利的情形,現在,許經綸能做到得,只有,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了!
再看許經綸微閉上眼,不去看四周的羅剎鬼,而是用心去感應四周的情形,「考慮號了沒有,是戰還是降,戰的話,對于你可是死路一條,只有降才是你唯一得出路!」「要想讓我降,門都沒有,盡管仿馬國來,我許經綸侯著!」「既然你要以意尋死,我就成全你!看招!」
只見,四周五數的玉面羅剎,手執羅剎鬼骨向著許經綸刺了過來,封死了她的上中下三路,連後路都給堵死了;雖然心里吃驚,但許經綸並沒有畏懼,而是心里默念著金剛護身咒,與此同時,桃木劍橫在前胸,隨時準備應戰,許經綸明白,除了羅剎鬼本體的攻擊能傷到自己,其她的羅剎鬼不過是在迷惑自己而已。
突然間,許經綸感應到了一股極強的殺氣傳來,趕緊揮劍抵擋,但最終還是晚了一步,之覺胸前一疼,感覺有什麼利器刺中了自己,還在不停地再念著金剛護體咒,利器並沒有入身體很深,並無生命之憂,但是,身上流出的血已是削弱了他的不少體力和功力,與此同時,來自于那利器上的沖擊力,使得許經綸向後退出了好幾步才止住。
「臭道士!如今的你已是身負重傷了,更不是我的對手了,我最後一次問你,願不願臣服!」「我就是死也不會投降的,你就不要多費口舌了!」許經綸將眼楮瞪得大大地大聲說道,「好!我就送你上路!」
說完,玉面羅剎手中憑空多出一把鬼頭刀來,向著許經綸劈來,來勢凶猛,想躲都已不可能了,因為,憑著重傷的身子,是不可能快過那鬼頭刀的,但他還是拼盡全力閃向一旁,這是身體本能,雖然並不一定有用,眼見許經綸就要命喪再玉面羅剎的鬼頭刀下,就在這關鍵時刻,在玉面羅剎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把刀,一把殺豬刀,在鬼頭刀還沒踫到許經綸身體,就已經進入了羅剎鬼的身體里。
玉面羅剎身子一滯,停住了一會,趁此機會,許經綸躲開了這一致命的一刀,「是誰在背後暗算姑女乃女乃!給我出來!出來!」玉面羅剎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是我!羅剎鬼!」話音剛落,從她身後轉出一個人,不!應
該也是一個鬼,不是他人,竟然就是那涂遠!
看到這,許經綸的驚訝程度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他怎麼也想不到,再這生死悠關的時刻,竟然是涂遠救了自己,真得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只不知道,涂遠這麼做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不會是真想從我這得到他老婆的下落吧!也只有這種情形才能解釋得過去,如果真是這樣,我該怎麼回答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