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下流的涂遠,你可也是鬼仙,竟然做出這種偷襲的事來,真是氣死我了!」玉面羅剎憤怒地說道,「說卑鄙!也卑鄙不過你玉面羅剎,前段日子,趁我受傷,追殺我,這可也是你這個鬼仙所為,我今天,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以其身而已,承讓承讓,這可還是你教我的,趁你病,要你命!」
听到這,許經綸可是滿頭的霧水,看情形,他們兩個之間還真有一些過節,似乎是那玉面羅剎先對付受傷的涂遠,現在涂遠來報復了……
「涂遠!我和你拼了!」「和我拼!你就省省吧!如今你已是身受重傷,功力不及五成,你拿什麼和我拼!」「我就是拼上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說完,玉面羅剎合身撲向涂遠,整個身體突然間暴漲了不少,一股強大的能量充斥了她的全身,看來她還真是不顧一切地要和涂遠同歸于盡了。
再看涂遠,張開大嘴,那嘴張得真是大,上嘴唇直往上,下嘴唇往下,不一會,上嘴唇幾乎踫著天,而下嘴唇已是磕到了地,玉面羅剎竟然就這樣跑進了他的嘴里。
恢復原身後,涂遠嚼了嚼嘴,「味道不錯!這羅剎鬼就是好吃!呃!」許經綸已是看呆了,兩只眼瞪得大大的,那麼強大的玉面羅剎鬼就這麼進了涂遠的肚子里,他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呃!你不要吃驚!呃!不和你多說了,呃!我要去消化消化,呃!我欠你一個人情!呃!我會記住的!呃!走了!」說完,打著嗝的涂遠憑空就消失了,看著靜悄悄的四周,許經綸又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方才,自己還處于生死關頭,現在卻是靜靜地站在這里,如不是自己身上海流著血,陣得會認為方才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對了,方才,明明示涂遠救了自己,為什麼,他竟然說欠我一個人情呢?
「許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流了好多血,要不要緊?是不是羅剎鬼來了?」不知何時,劉翠柳出現了,「沒事的,扶我進房間去,止住血,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劉翠柳扶著許經綸進了劉芸的房間,將他放倒在床上,就要來解他上衣,因為,傷口在胸口處,「翠柳!還是我自己來吧!」「不行!你受傷很重,又流了不少的血,如再多動,會加重傷勢的,還是讓我來吧!」說完,也不容許經綸分說,動手就將他的上衣褪了下來,不大一會,許經綸就赤著上身面對著劉翠柳了。
許經綸從未在女孩子面前如此過,此時,感覺心里很是火辣辣的感覺,一時不知所措的他之得閉上了眼,「許大哥!我現在要給你敷上草藥了,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住點!」許經綸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就這樣,許經綸默默感受著劉翠柳為自己敷藥,感應到了她的那份細心,貼心,這讓許經綸內心不禁有了很是溫馨的感覺,劉翠柳暖暖,滑膩的小手,在胸前輕撫著,感覺不到絲毫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有得知識那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很是溫暖,也很是溫存,更多的是愜意和舒暢,那種感覺,令得他忘卻了身上的疼痛,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了,看了看傷口處,吃了一驚,一晚上的時間,傷口處竟然全結了疤,已是沒有疼痛傳來,有的只是些許的癢癢感覺,翠柳用的草藥可真是利害,伸了伸懶腰,感覺傷口處只有輕微的疼感,也許,道了明天就會基本上好了,也就是說,自己應該不會影響道明晚去蘭若寺的行程了,想到這,許經綸內心一陣的開心,對劉翠柳打心里感激!
感覺肚子有點餓了,許經綸便決定起身了,正想穿衣,突然間,許經綸臉色變了,變得無一絲的血色,原來,他發現,自己的內褲已是被換過了,自己不可能在睡夢中換的,之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一定是劉翠柳給自己換的,想到這,許經綸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感覺,有吃驚,有羞澀,竟然還有小小的異樣感,這劉翠柳也真是,沒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給自己做這些事,也太那個了吧!
來到大廳,劉家人都已出去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從廚房里端出飯和菜,也懶得去熱,就這麼吃上了,正吃著,由外面進來一個人,「許經綸!你這混蛋!」
許經綸吃了一驚,放下碗筷,尋聲看去,來得竟然是閻心雨,「心雨!你來了,怎麼了?」「怎麼了?我問你!為什麼這兩天都躲著我?」听到這,許經綸內心著實吃了一驚,的確,他一直都在躲在她,不為別的,只因那一天,他和心雨在山里,再山洞前發生了那麼一件事,偏偏之後,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假如說,他沒有想起,也許,她喝他的關系會很不一般,只可惜,現在的他只能用逃避來應對這份感情了。
「那個,我也並沒有故意去躲著你,實在是這幾天忙了點!」「許大哥!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和那個他一樣的可惡,要麼就不要離開我,要麼就不要浮獲我的芳心,但你兩樣都做得很絕!」听到這,許經綸吃了一驚,原來,方才,心雨,不!應該是叫綠夜,說得那番話,不正是她生前曾經對冷面金剛講過的話嗎?當時,她已時不顧一切地愛上了冷面金剛,如今,她有在自己面前說出同樣的話來,這是意味著什麼呢?
許經綸暗自很是傷感,「
綠夜!快別這麼說了,你真得很好很好,可是,在你之前,我已是認識了另一個女孩!」「她是誰?」「我想,你也應該是認識的,在陳大少的那個幻境中,那個叫顏雪玉的女孩!」「啊!竟然會是她?」閻心雨露出了吃驚得眼神,眼里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失望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