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若雪心灰意冷的攤坐在地上。
冷冷的交待身邊的佣人,「我有事要出去,你們給我看好她,若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也都給我去陪葬!」
「是!」
「子騫,我求求你!我只求你這一次!就請你念在我對你用情至深的份上,求你網開一面,就放過我哥吧!我真的……真的不能再失去最後一個親人了!」
她抱住衛子騫的腿,以這種卑微的方式阻止他,乞求他。
蹲,縴長的手指抬起她圓潤的下巴,無情的拒絕了她,「當初,你們簫家可曾對我們衛家網開一面?可曾給過我父親一條生路?」
「子騫,我求求你!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哥吧!」
用力擺月兌她的糾纏,「帶她回房間!」
狠下心將掙扎著哀求他的那個身影,用那道沉重的門隔絕在身後,義無反顧的離開了。
「如何?」衛子騫不用回頭也知道此刻規矩站在辦公桌前的那個人是誰。
「可以開始了。」
聞若雅是衛子騫工作中的得力助手,亦是得到過他的默許,無論任何時候都有隨意進出這間辦公室的權力。
「那就開始。」
沒有一絲猶豫,甚至平靜到沒有一絲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
衛子騫的堅定及冷漠讓一直趴在辦公桌前玩著電腦游戲的陳墨宣不寒而栗。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衛子騫對聞若雅的遲疑感到不滿,他的語氣中有著不容質疑的權威。
「咳!」
陳墨宣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漫不經心的問到,「我說,若雪呢?若雪怎麼辦?」
衛子騫略顯僵硬的背影透露了他內心的猶豫與掙扎。
陳墨宣點到了他的痛處,他所極力回避的偏也是他必須正視的。
痛苦的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後,斬釘截鐵的下達了最終的命令,「開始!」
「是!」
這一次聞若雅沒有遲疑,她清楚的知道衛子騫絕對不會允許她再次質疑,不會允許她再次挑戰高高在上的權威。
「何苦呢?」
此刻,除了這三個,陳墨宣實在不知道該對眼前這個相交多年的好友說些什麼。
「我無從選擇。」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gameover」仿佛也宣示著一切的終結和無可挽回。
「無從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