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蘇柔的嗓子已經嘶啞渾身痛的連哼一聲都沒有力氣她冷汗布滿全身粘膩膩的如瀑布一般的長發散亂的鋪在她的身後有些還因為汗水黏在她蒼白孱弱的臉上身上還布滿深深淺淺的痕跡構成一幅讓人血脈膨脹的畫面.
季軒悶哼一聲剛剛降下來的**再次升起他沒有絲毫猶豫又一次挺身而入蘇柔只覺得自己隨著他的身體上上下下的晃動連意識都要晃沒了
此時的她雙眼無神仿佛靈魂都出竅了她就那麼安靜的躺在那任由季軒一次次的強取豪奪不帶絲毫的柔情
直到天明季軒才意猶未盡的起身他站在一旁穿好衣服看著躺在床上雙眼無神一動不動的蘇柔眼里也是一片寒意
「怎麼?那小子死了你想和他一起去?」季軒冷冷的開口此時他依舊衣冠楚楚卻滿面的寒氣他對蘇柔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但是他仍舊冷言冷語的挖苦
一提到藍祈蘇柔似是回過神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她緩慢的轉過頭看著一臉冷漠的季軒就這這一個細小的動作就讓她又出了一身冷汗
她渾身很痛很痛尤其是是那種撕裂的疼痛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緩了一會兒蘇柔才儲存一點力氣開口回到「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就放我走」聲音沙啞破碎
她費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拉起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蓋上季軒把她當做連妓女都不如的存在肆意的羞辱她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此時的她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只是沒有這個能力
季軒似是被蘇柔弄得愣了一下但是隨即他笑了起來依舊滿眼的嘲諷突然他靠近蘇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柔柔可是我還沒玩夠怎麼辦呢?」
如此惡劣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帶著一絲挑釁更多的卻是羞辱他說著伸出手輕佻的撫模著蘇柔被他捏的青紫的下顎似是十分的不舍她露出的肩頭還留有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多麼養眼啊
「夠了季軒你到底想怎麼樣?」蘇柔不想再與他糾纏她想盡快離開她要去告訴藍伯父告訴他是季軒殺了藍祈她雖然不能親手為他報仇但是一定不會讓季軒逍遙法外的「怎麼樣?」季軒被她這麼一問仿佛真的認真思考起來但隨即他殘酷的說道「我還沒想好不過柔柔再我玩膩了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在我身邊這樣我才能好好的孝敬你媽媽和照顧那個姘頭的女兒啊」
這是蘇柔的死穴她顫抖的看著季軒忍不住的抱著頭大吼「你個魔鬼季軒你是魔鬼」季軒卻對她的謾罵絲毫不在意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蘇柔幾近崩潰的神情似是樂在其中
他一把拉過剩下的被子把她裹在里頭然後一用力在蘇柔的低呼聲中把她抗在肩頭向門口走去
今後蘇柔對他的意義就是一個床奴一個最低賤的床奴
一開門等在門口的聶寬就急忙站了起來滿臉擔心的看著季軒肩頭扛著的蘇柔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昨晚屋里撕心裂肺的聲音他在外面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他真怕季軒一失手就殺了蘇柔
直到听見被子里蘇柔細弱的謾罵聲聶寬才放下一顆心來季軒卻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瞪了聶寬一眼這一眼十分的冷淡好像對他的出神十分的不滿意「回不夜城」簡短的四個字說完他就大步往外走絲毫不顧那些路過的人對她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
……
蘇柔被扔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季軒就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回他的屋子里沒關的房門能清楚的听到對面嘩嘩的沖水聲季軒在清洗
蘇柔卻抱著自己的腿把自己縮在被子里成為一團的胳膊上那些青紫的痕跡似是證明昨晚的遭遇一個人了蘇柔終究是熬不住再也無法故作堅強嚶嚶的哭了出來
一想到藍祈死了她就覺得自己的心痛的難以自已而身上的這些痛似乎變得絲毫不重要她突然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她布滿全傷痕的痕跡那麼觸目驚心
她瞪著一雙無神的眼楮一步步的向浴室走去冰冷的水沖刷著她的皮膚她卻絲毫不感覺到痛她突然如發瘋一般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身體
水漸漸變熱直到變成灼燙皮膚的溫度她仍及不自知仍舊一遍又一遍搓著自己的身體有好多地方都已經被她搓破鮮紅的血順著水流流到地上空氣中都是腥甜的味道
不知道洗了多久蘇柔似是才覺得自己變得干淨了她就這麼濕著走出一片溫濕的浴室此時季軒早就整理好自己出去處理那些繁雜的公務了根本連過來看蘇柔一眼都懶得
他是吃定了有她媽媽和那個小丫頭做人質蘇柔不敢逃跑或是做出什麼再說這里是不夜城沒有他的允許她就是想出這個屋門都不可能
蘇柔找了一件簡單的白色睡衣穿上然後呆呆的坐在床邊她看著窗外一片灰蒙蒙的天氣一雙大眼楮空洞無神似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坐了大約一個時辰她踉蹌的起身身下的疼痛讓她行動還有些不便但是她仍舊倔強的起身不去休息她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地面打開桌子旁邊的一個抽屜從里面一把閃亮亮的剪刀
她看著它突然笑了這笑里的淒苦太明顯淚水仿佛也承載不了她的悲傷似的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滴滴滑落打在地面開出一朵朵憂傷的水花
她坐在床邊然後拿著剪子輕輕的把它放在手腕處突然猛然用力使勁的一劃鑽心的痛楚瞬間傳遍全身但是她卻覺得是解月兌血腥味瞬間充滿整個屋子腥腥甜甜的讓人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