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激動干什麼?難道你和修兵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周婉兒擺出蘭花指,話音剛落,風清夜就飛身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再說一次……」風清夜的口氣冰冷中帶著絲殘忍,周婉兒被他掐住脖子還不住的牙齒打顫。
「我叫你再說一次。」風清夜手上的力度加大,周婉兒一張臉呈現了蒼烏色,她用雙手拉扯著風清夜的手,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突然,一張薄網從天而降,蓋住了風清夜和周婉兒,「風清夜……」我急了,站在房頂上的腳有些不穩,差點滾落下去。
「仙兒,不要下來,不用擔心,這麼一個……小……網子……」風清夜未說完的話,隨著他的倒地壓制了。怎麼回事?不就一張破網嗎?風清夜會弄不開?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毒藥啊,這軟功散當真如此有效啊。」我的疑問伴隨著人群中走出的一人得到答復。那是周員外那小老兒,他看著手上的小瓶笑的一臉猖狂。
「把小姐送回家,而這個男人……」那幾個肉球把網打開,其中一肉球把周婉兒一把抓的抗在肩上,周老兒看了我一眼,一腳踩在風清夜的臉上,說出的話讓我磨著牙「把他和那個廢物關在一起,送水牢里面去。」
「風清夜……死老頭,你放開他。」我站在屋頂上,急得想跳腳,又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只有干著急的看著那幾個肉球遠去的背影。
「姑娘是想自己下來,還是由小老兒我請你下來?」周老兒一擺手,我的身邊就出現了幾個長得流里流氣的男人。
「不……不要……不要過來。」我後退著,右腳一個打滑,我落了下去「不——要——啊」
嗯,是誰一直朝著我的脖子吹氣,好癢,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耳邊想起一嬌滴滴女聲「嘻嘻,夫君,可是醒了?」
「嚇,你干嘛?」我一听這聲音像是周婉兒的,全身細胞就警惕了起來,睜開眼,就看到周婉兒半只腳已經爬到了□□,雙手正放在我的月復部,穿戴十分簡約,就里面一個大紅色肚兜,外邊則披著一件薄紗衣,再看她的眼楮,頻繁的放著電。
我抓住被子把自己全身包的嚴實,用飛速退縮到床的最里面。
「呀,夫君,是在害羞嗎?」周婉兒似乎被我一氣呵成的動作愣住了,沒過一會,又厚臉皮的咬著一支頭發,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勞資是女人,你這個變態的家伙。」我被她的眼神看的毛細孔都忘了呼吸,一腳踢過去,周婉兒沒有防範的被我踢下了床,還滾了兩圈,剛好滾到了門邊。
「怎麼回事?」周員外的一只腳剛邁進來,周婉兒就親到了他的腳背。
「爹。婉兒好委屈啊,嗚嗚嗚。」周婉兒狼狽的站起來,撲到周老兒的懷里,就是一抹鼻涕,一抹淚屎。
「喂,我怎麼會在這?你們把風清夜和修兵怎麼了?」別給勞資演什麼親情劇,快從實招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這倆個人早被我的眼神磨成細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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