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啊,你從房頂上摔落時,剛好被小老兒的手下救了,然後就回到了這,賢婿啊,你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周老兒拍拍那窩在他嘎吱窩里的周婉兒,對我笑的一臉親切。
這是什麼意思啊?冬瓜不對西瓜的,我是女的,他們都知道啊,怎麼還是周家的賢婿?
「你們,沒有瘋吧?我是女人,怎麼給你女兒性福?怎麼讓你抱金孫?」我把事件的嚴重性說的這麼露骨,這兩人還會不明白嗎?
「哼,姑娘竟然在大庭廣眾下接到我兒的繡球,你以為走是那麼容易的嗎?我周家在襄恆國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這背後讓人指點的事,周家怎可容忍?所以小老兒我整夜思考,終于想到一個兩全之策,我對外宣稱你是我周家女婿的同胞孿生妹妹,這次是來襄恆國看哥哥,卻不知被奸人所挾持,最終得小老兒我的相助,抓住了那奸人,而你,現在就要從事男子打扮,好好的做我周家的女婿,直到緋聞風波的停息。」
我無語了……
徹底無語了……
嚴重無語了…………
這兩人一定是瘋子,為了面子,就可以想出這麼爛卡的主意,這要是萬一那撒風波的一直不停息,難道我就要為了一個周婉兒浪費掉我的青春?
不行,我要逃,一定要找機會逃走,當前先問清楚風清夜和修兵被關在哪里,才是關鍵,于是我眼波水韻流轉的看著周家父女「爹爹說的對,小婿謹遵,不過,爹爹,我的朋友風清夜現身在何處啊?」
我的這一聲爹爹叫的簡直入了周家父女那變態的肺里啊,當下,周老兒就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我。道「那小子,我先暫時讓他吃點骨頭,關在了我們周家的竹林水牢里面,賢婿盡可放心,時機一到,我自會放他出來。」
什麼叫做時機一到啊?你那是什麼勞森時機啊,這要是萬一等風清夜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氣了,你這才給我說時機已到,我不是要當場飆血百毫升?還有修兵,不知道那小子被關了幾天了?
「你們不怕他跑了?」我想從中找出一點縫隙,就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已經停止抽泣的周婉兒。
「才……嗝……才,沒有……嗝,那麼容易跑呢,水牢的鑰匙……嗝,只有我和爹爹有,他們……嗝,跑不了。」周婉兒用手背抹著臉上的鼻涕,喉間的打嗝,把她兩肩都抖動著,那件薄紗外帶就自然的滑落在她的白皙手臂上。
嗯,還是有些風景線可以看的,當然,我說的是上半身……
這屋子,我打量著,像是當初我和周婉兒的洞房,這會,空氣稀薄的厲害,周婉兒的打嗝聲,周老兒喝水的聲音,我躲在床里面的磨牙聲,形成了一副怪異的景象。
「爹爹,修兵不是你們的人嗎?怎麼還把他關起來?」打破這氣氛的也只有我了,沒辦法。我的好奇心實在好勝,按理說,修兵要不是他們請的保鏢,就是殺手,那相當于自己人啊?怎麼還有人蠢到把自己關起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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