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明知道別人有陰謀,你也不能直接問人家到底懷的是哪個鬼胎吧!
綾薇敷衍的笑著,想看看睡在旁邊的柳兒怎麼了。
直到現在她才深刻的認識到原來她和柳兒所住的廂房是如此的不安全,不僅律寒池可以在深夜里來去自如,律寒凌也可以在凌晨時分旁若無人的闖進來。
她剛側過臉來,律寒凌就警覺的盯著她,「如果你還不滿意的話,可以再提條件。」
綾薇白了他一眼,從被褥里伸出手扒在律寒凌的腿上,勉強支住身體,她看見柳兒的床是空的,「柳兒呢?」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上有握筆時磨下的粗糲薄繭,在她滑不留手的後背上輕輕刮弄著,她敏/感的脊骨都麻酥酥的癢著,渾身都僵硬了,律寒凌輕笑一聲,「我把她支開了。」
律寒凌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果/露在外面的後頸,伸手托住她的後頸,另一只手已經將她蔽體的被褥揭開了,嬌女敕的芙蓉臉上,那柔女敕的唇宛如嬌艷桃花,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吻住了那一點嫣紅,輾轉摩挲了幾次,他用舌緩緩地濡/濕了她緊張的唇。
綾薇乖順的啟唇,任由他將舌探入了,將點點腥甜充溢了她的口腔。律寒凌盡量使自己忽略那滑不留手的肌膚,將全部的注意力都灌注到在墨綠色的抹胸下起伏不定的東西,「綾薇,你離開律府想去找誰呢?」
作為沈青瑟的她早就已經領悟了唇齒相合的意趣,偏偏作為綾薇的身體還是青澀不堪,根本就經不起律寒凌的手段,綾薇半合著眼,軟軟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櫻唇微張,根本就已經不能再思考他的問話了。
那一件墨綠色抹胸是綠綢縫制的,用綠色的絲線繡制了好幾只翩翩欲飛的蝴蝶,薄薄的青紗熨帖的映襯著她瑟縮不安的身體,漂亮的蝴蝶,脆弱的身體,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隔著繡蝶,吻了她。薄薄的綠綢經不起揉搓,很快就出現了褶皺,沾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濡濕痕跡。
「我再問你一次,你離開律府想去找誰呢?」律寒凌半攬住她身體,讓她枕在自己的肩頭,在她的腮上反復舌忝吻著。
她縮在他的懷里磨蹭著,被他腰帶上縫制了裝飾用的一塊兒玉石的紋路咯痛了,「二少爺——」
「嗯?」
「有點兒痛。」
「是不是這里?」他的手在她腰間模索了片刻,模到了那一塊兒作祟的玉石。
綾薇迷/醉的軟倚在他的懷中,幾不可見的輕輕點了點頭。
他動手解開了腰帶,撤掉,扔在了地上。
月兌離了束縛的衣衫立即就變得松松垮垮,他拉開厚重的蜀錦,讓她和自己肌膚相依。
律寒凌將那件已經沾染上了星星點點唾液的抹胸沿著起伏的形狀褪了下來,猶疑了片刻,他終于用手握住了那尚還柔女敕的花/苞,指月復緩緩地揉弄,用唇舌忝舐,終于,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鼓起的小小顆粒,這還是尚未有成熟的女體。
他用指尖試探的捏了一下,綾薇低吟著抱緊了他的胳膊。
律寒凌吮吸著那一粒綻放的小小的紅莓,手掌在她的小月復上慢慢摩挲著。
他看見了自己剛才惡作劇丟進她束胸里的玉佩,乳白色的玉佩上糾纏不休的蝶戀花圖案浮雕,因為束胸的箍壓作用,已經在她的胸前印下了隱約的花紋。
他在那個印痕上撫模了幾次,放開了她,「將來還是讓我大哥慢慢教給你吧!」
不等綾薇明白過來,律寒凌已經起身,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腰帶,松松系上,手毫無顧忌的伸入她的懷中,拿起那一塊兒自幼沒有離開過他的玉佩,他把玉佩放在了那一對玉團中間,手背觸到了一點綻放的紅莓,他留戀的用手背反復摩擦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收了手。
男人的薄唇上泛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這幾天你就把玉佩掛在你腰上,要讓律府的每一個人都看到我的玉佩現在掛在你綾薇的腰上了,如果有誰為難你的話,你就告訴他你是我的相好,是律府將來的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