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維夕昏沉沉的上了自己的車,她對司機說︰「蘭桂坊」。
司機怔了怔,對阮維夕說︰「小姐,那可是酒吧,小姐的臉色不好,去酒吧似乎不合適吧。」
阮維夕將自己攤在了車後座椅上,仿佛全身的筋骨都散了架一樣。她也知道現在去酒吧並不合適,可是她就是想去那里。
「帶我去。」
司機無奈的搖搖頭,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驅車前往蘭桂坊。
推開蘭桂坊的門,阮維夕便感覺到有無數灼熱又探究的眼光向她射來。她自然是明白這些目光里帶著些什麼,然而她此時已經懶得去想這些。
「血腥瑪麗!」阮維夕要到。
酒保熟練的為她配好了酒,可是酒剛剛送到阮維夕面前,她還沒有拿在手里,卻被另一只手搶了去。阮維夕惱了起來,嚷道︰「你……」
「我怎樣?」
一轉臉,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欺進了她。一股好聞的味道撲面而來,那魅惑的臉,帶著邪肆的笑將那杯血腥瑪麗一飲而盡。
「你的臉色這麼差還喝什麼血腥瑪麗,來杯天使之吻吧。」風星碎將那杯有著巧克力氣息的天使之吻推向了阮維夕。
阮維夕一顰眉,說道︰「你憑什麼來管我?我根本都不認識你!」
「可是我認識你!我還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你還知道什麼?」
風星碎神秘一笑,將身子靠的更近一些,貼在阮維夕耳朵上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你那天帶著一個男人跳進了黃浦江!不知道這個秘密夠不夠換喝你的這杯酒。」
風星碎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有些溫熱的氣息噴在阮維夕的耳朵上有些癢癢,卻讓阮維夕心驚不已。
這男人,竟然知道……知道自己做過什麼……那他是不是也知道自己「貓眼」的身份。
看著阮維夕怔忪,風星碎用手自然的拿過她的一縷頭發,放到鼻子下嗅聞,這曖昧的舉動立刻讓阮維夕反感起來。這男人不說自己的姓名,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動手動腳,讓她很不愉快。
「你放手。」阮維夕將頭發從風星碎手中抽出來,轉身準備走,卻被風星碎一把打橫抱起。阮維夕驚道︰「你瘋了!快放我下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知道你是阮維夕,知道你不是尋常女子,知道……我想帶你走……」風星碎看起來很縴弱,但是力氣卻出奇的大,阮維夕竟掙月兌不出他的桎梏。
「帶我走?去哪里?你個瘋子!我都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跟你走!」
「我是風星碎!你可以簡稱我碎。我看的出你其實並不喜歡這里,也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你和我一樣,身上都帶著賭性。對不對?我的小野貓!你別再掙扎了,你難道不知道,女人越掙扎,男人越興奮的嗎?」風星碎調笑道。
風星碎的話,一語中的。
可是不喜歡這里,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又能怎樣,她還不是照樣得過,她不是照樣還是要報仇麼。
她的賭性大?
這是沒錯了!她的賭性一直是大的,否則她也不會在展少昂這里輸的一塌糊涂了!